都很少在日月神教中,我生辰那日,你會陪著我吧?」任盈盈說著,動作自然的將雙手放在付臻紅的手腕上,撒嬌似得輕輕搖晃。
付臻紅還沒有表態,一旁的陳煜卻撇了撇嘴,心道這聖姑還真是會裝。明明就是一蛇蠍,跟她手底下那個藍鳳凰一樣,但是每每在主子面前,卻故意表現出一副少女天真爛漫的模樣,以此博得幾分親暱。
「我會給你送福。」付臻紅回道,抬起手輕輕撫了一下任盈盈的鬢髮,「下去吧,快用午膳了。」
「好。」任盈盈乖巧的點了點頭,行了一個告別之禮,而等她轉過身準備往房外走去的那一剎那間,臉上的笑容盡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然的思索。
等房間內只剩下付臻紅和陳煜之後,一直未曾說話的陳煜,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教主,打算一直放任聖姑這樣嗎?」
「放任?」付臻紅意味深長的說道:「只要她沒有做出不該做的事,就始終是日月神教內身份尊貴的聖姑。」
如今整個教中仍舊有一小部分人不認同付臻紅繼任教主之位,任盈盈是上一任教主任我行的女兒,她以聖姑之位待在教中,至少表面上是能暫時穩定這些人的不服。
但若是作為神教聖姑的任盈盈做了什麼不該做的蠢事,他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
顧及情面這種事情,在付臻紅這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否則他也不會把任我行囚禁起來,關押在不見天日的地下暗室中。
「一會兒,我同你一起去暗室。」付臻紅對陳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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