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先生這個稱呼對於她來說有點彆扭,所以才問了我這麼個問題。
我說,我姓易,叫我易哥或是別的什麼都行。
“我平常可以看見一些奇怪的東西。”她說道。
我皺了一下眉頭,因為她的爺爺並沒有給我說這些,難道她爺爺也不知道這些事?
她好像知道我在疑惑什麼,無奈的解釋道:“我小時候跟我家人說過,但是她們不信,還揍了我幾頓,從那以後我就不敢跟別人說了。”
“你可以跟你爺爺說說,他會相信你的。”我說道。
聞言,這姑娘笑了笑,很直接的說,不能跟爺爺說,他會擔心的。
“你能看見什麼奇怪的東西?”
“一些模模糊糊的人,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人,但是”
“咱們還是說說你是怎麼遇見那東西的吧?”我問道,因為我對於這姑娘所看見的東西已經沒了興趣。
鬼分真身幻身,陰陽眼能夠看見的鬼基本上都是鬼的幻身,而真身則很難能看見一次。
這姑娘看見的那些東西應該就是鬼的幻身沒錯了,因為鬼的真身可不是人形的,或許她的眼睛也屬於是陰陽眼的一種吧,排名靠後的,是種連幻身都看不清的陰陽眼。
“我好像有點內向。”她對於自己的性格還是摸得很清楚的:“在學校裡不愛跟人打交道,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願意跟我玩了。”
在她的故事裡,我差不多瞭解了這事的大概。
其實這些破事發生的時間比那老人知道的時間還長,在一個多月前,這些事就已經漸漸的發生了。
整個事件的起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一個普通小孩子愛玩的遊戲。
石頭,剪刀,布。
“那天我爺爺出去買菜了,我留在家裡做作業。”她說道,回頭看了一眼廁所的方向,臉色有些發白的跡象,似乎是在壓制住自己心裡的害怕一般,眼神很複雜:“做完作業之後我就沒事兒幹了,想找人聊聊天但又找不到,出去玩也沒人陪我,我就只能像原來一樣”
“跟洋娃娃聊天還是?”
“嗯。”她點頭:“你應該知道的吧,我平常”
“你爺爺都說了,繼續說主題吧。”
聽見我這麼說,她後怕的哆嗦了幾下,緩緩說了起來。
那天她也是無聊了,抱著公仔去照鏡子,與往常一般,做鬼臉啊什麼的自娛自樂,聽起來挺有意思的。(她的公仔我看過,是個小狗的模樣,很可愛)
後面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兒不對了,可能也是閒得慌,就對著鏡子玩石頭剪刀布。
“我那天對著鏡子說,我輸了的話就陪你出去玩,你輸了的話就陪我出去玩。”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理解的笑了笑:“繼續。”
我倒不覺得她的那些舉動幼稚好笑,反而感覺這丫頭挺讓人心疼的。
“我那天也迷迷糊糊的,記不清跟自己玩了多少次石頭剪刀布了,但是”
到了傍晚,也就是她爺爺要回來的時候,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