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法厲氣得抬手耙梳過一頭亂髮。因為他無法反駁法斯的話。
“哥,妻子是娶來疼,不是娶來虐待的,你就不要再整她了。再說女人也很好哄的,不是嗎?只要對她好一點,她就會銘記在心,那你又何必要讓自己難過日子,還花腦筋去想要怎麼找她麻煩呢?”雷法斯說著自己的經驗談。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勸說成功,也不知道鈐藍到底能不能真心接受這樣的婚姻,但就他這為人兄弟的,總是希望兩人的感情能平穩點。
“哥,我想不管怎樣,時間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你就不要再整鈐藍了。”伸手搭上他的肩,雷法斯正顏道。
雷法厲擰眉不語,調栘視線俯視床上的她。
其實,他早巳收手了,不是嗎?他早巳不再以整她為樂,他只是任她依平常的過日子,不整她,但也不在乎她。
只是,他真的不在乎她嗎?縈繞心頭的疑問,敦雷法厲感覺十分心煩。
因為若不在乎,那之前他何必管她半夜的咳嗽,又何必每天出門前,就給李管家臉色看,怪他沒叮囑她上醫院看病的事?
“哥,你想想,如果之前你都拒絕老四的提議,不准我們動她絲毫,現在又這樣擔心她;再整她,你不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