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是先不要再前進,留在這裡觀望一下局勢,再作定奪!”
“不行!”獨孤月很果斷地否定了他的提議。
行軍打仗,天時地利人和,最重要的便是人和。
這一次,士兵們群情激昂地出來,每一個都在心裡弊著一口氣。
這個時候叫停,那就如同洗澡洗到一半,突然沒了水,會將士兵的鬥志全部消耗殆盡。
鬥志,一旦消耗了,那可不是像力氣一樣吃一頓飯,睡一晚覺就能補上來的。
而且,還有一點。
那就是,誰能確定,這一切真是趙雷所為。
就算那船是從越國出發,越國是什麼地方,那是楚國的臣國,這幾年,趙雷對楚國簡直就是卑躬曲膝地像孫子一樣。
如果這些是楚城故意安排的呢?!
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
獨孤月絕對不會讓自己處於被動的劣勢,就如同穿越前,她確定要殺的人,不管對方是否已經有所防禦,她都會出手。
因為機會,一旦失去就不會再來。
“可是……”百里塵急語一句,還要再說什麼。
君白衣卻淡笑著開口,截住了他的話頭,“百里少俠,就煩你回去轉告慕容會主一聲,這一仗,我和月兒是必須要打的,一切的計劃必須照原來商定的進行,至於趙雷那邊,我們自會有所防範!”
論起身手心智,或者此時的慕容淺和百里塵並不遜於他們。
但是,論起行軍打戰,戰爭佈局,君白衣卻絕中是其中的行家。
驚天一戰,前奏!(11)
驚天一戰,前奏!(11)
自幼隨父親習武,研習兵法。
不足十歲,他已經正式騎著戰馬隨父出征,十三歲時已經親自掛帥,讓敵人聞風喪膽。
他的驕傲,並不是沒有理由。
如果君白衣自稱是戰爭天才,絕對沒有人任何人有理由反對。
這樣的人做出的決定,百里塵自知他沒有辦法更改。
“好吧!”目光緩緩掠過,目光裡有著同樣堅定之色的君白衣和獨孤月,百里塵沒有再堅持自己的想法。
從二人的眼中,他看到的除了堅持之外,還有自信。
那是久經沙場,縱觀全域性,知己知彼之後才會有的自信,絕不是盲目的。
“如此,就辛苦你了!”獨孤月展顏一笑,語氣已經恢復了平日的溫和,“百里塵,我看你精神不大好,怕是這一路上都沒有休息,就在船上休息一下,至於這訊息,我派人去送就好!”
“不用了,我這就回去,你們大戰之際,正是用人的時候,這個時候不適合抽調人手!”向她點頭笑笑,百里塵向君白衣示意一下,足尖一點便從窗子掠過去,在船舷上借力一躍,人便輕盈地落在了大船側旁,那艘送他過來的小船上。
“你們,保重!”
向追到窗邊的獨孤月和君白衣,輕輕揮手,百里塵轉身向船家作個手勢,便向著岸邊行去。
目送著百里塵的小船轉過另外一艘戰船,消失在眼前,獨孤月這才向君白衣轉過臉。
“白衣,你看?!”
“讓無痕去!”君白衣微揚起唇,“那裡是你們離國的地盤,無痕方便行動!”
“這個時候,倒分起你我來了!”獨孤月笑著揶揄一句,目光卻再次落在了桌上的那封信上,“我有一種預感,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推動輪椅上的輪子,君白衣緩緩來到掛在牆上的那副巨幅地圖前,仰臉看向越國的位置。
驚天一戰,前奏!(12)
驚天一戰,前奏!(12)
獨孤月也走過來,扶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