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吧,看我們有沒有誣陷會長大人。”莫玉銘叫人送過來幾件物品。
然後指著四把玄鐵鋼刀說:“這是從罪族同夥那繳獲的兵器,刀柄刻有一個‘武’字。這是煉器師常用的方式,將一些出售的高檔器具上刻上自己的名號。
後經過我們比對,這個‘武’字和司馬武在自己煉製的兵器上留下的‘武’字一模一樣。後來司馬武自己也承認了這四把刀是他提供的。
當然,僅憑几把刀還不至於定其罪名,因為煉器開店肯定是想多賣一些器具的,這幾把刀最多也只能證明,罪族幫兇在司馬武的店鋪中購買過兵器而已。這是很正常的事。但這些東西就不好說了。”
莫玉銘接著指著一個小盤裡的幾顆靈影石說道:
“這是從武姬內門長老身上收穫的,因為武姬內門長老是天階高手,平常手段很難讓他說出真相。於是我們對他進行了搜魂,在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段這樣的記憶:司馬武幫他從煉器師協會購買了七顆靈影石,並按照他的吩咐在七個交通要道上安裝靈影石。”
“這是其中一顆靈影石記錄,我想將他所記錄的場景激發出來給各位看一下。”莫玉銘神色嚴肅地說道。
一個陰暗的地牢中,司馬武被關押在其中。不一會兒,有人將牢門開啟,將一個人推了進來。
在看守計程車兵離開後,那人站了起來,來到了司馬武身邊挨著他坐了下來。然後說道:
“司馬武,怎麼你也被抓了?看來我們這次被武茨那個混球給害慘了!要不是聽信他的讒言,我現在還是大夏帝國的開國功勳大督尉呢!
司馬武,你不過是個二級煉器師而已,按理說也沒什麼利用價值啊?武茨那廝怎麼也……”
“嗚……”
“你怎麼啦?你的嘴?……”張斯伯抬頭望著有些不對勁的司馬武說道。
“你的喉嚨被弄啞了?是武茨嗎?他為什麼要將你弄啞?哦,可能你有什麼重要的秘密,他怕你說出來!”
張斯伯以為司馬武是因為罪族被抓進來的,而跟罪族牽上關係,自然會有許多不能說的秘密,所以將知情人弄啞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他怎麼也想不到根本就不是那回事。而莫玉銘需要的就是張斯伯的這種誤會。
當這顆靈影石看完後,莫玉銘又拿起一顆靈影石說道:“為了讓你們心服口服,我再讓你們看一顆靈影石。”
莫玉銘再次將在魔獸山脈伏擊武姬內族長老的影像給激發了出來給他們看。當吏青他們看到武姬內門長老真的帶著五名罪族餘孽時,心裡直發毛。
雖然他們沒參與這事,但羽皇宮對於罪族的手段他們可是清清楚楚的:罪族姻親株連九族,和罪族有利益往來的誅三族,幫助罪族逃跑的殺無赦!
從剛才的影像來看,司馬武很有可能是和罪族有利益往來的,是要誅三族的。自己雖然不是司馬武的親戚,但是他的老師啊,而且在這非常時期,非常巧合的來到上原城,而且還和司馬武公開亮個相,開過展銷會。
吏青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什麼時候來上原城不好,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來上原城。而且還讓司馬武大張旗鼓地為他拉客戶。
想到這,吏青自己都覺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沒想到自己這麼倒黴。他覺得自己都要被憋屈瘋了,想大聲吼叫,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可這有什麼用?
吏青沮喪地坐在那,絕望地自言自語道: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沒有和罪族有交易,我不認識他們!……”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助與絕望,彷彿被命運捉弄的可憐人,在這困境之中找不到一絲出路。那絕望的話語在空氣中迴盪,卻無法改變他此刻的處境,只能任由恐懼與不安在心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