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如此的清晰明朗,章驁內心逐漸清澈澄淨。
“扶養性命,靜守虛無。恬淡自樂,何需憂慮?我似乎悟到了。”
良久,天色已暗,章驁睜開了雙眼,也不再糾結白天的事。
起身找了把木劍,躲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練習起了清虛三式。
如今章驁心中不再迷茫疑惑,原來總也練不明白的清虛三式,現在也一通百通,一招一式,盡顯攻防之妙。
這幾日,章驁白天悟道,晚上練劍,刻意跟大家的時間錯開,直到墨童論劍大賽蒙山總會決賽的開幕,章驁才重新回到了大家的眼前。
……
“章師弟,你這幾天怎麼神出鬼沒的。白天也不出去練劍了,晚上很晚才回來,是不是有高人傳你絕招了?”
今天決賽開幕,範彪一邊換上黑白玄服,一邊對著章驁問道。
“就算高人秘授,那能告訴你嗎?一般都發誓絕不外傳的。”
呂景總在合適的時候跳出來幫章驁化解尷尬。
“呵呵,就算有我也不會瞞著兄弟們,並沒有什麼高人秘授。只是最近心情不佳,參悟道家《黃庭經》,偶有所得,所以趁著白天頭腦清醒,用心參悟。又不敢懈怠了墨家劍法,只能晚上出去練劍。”
章驁一邊換衣服,一邊笑著解釋道。
“看吧,天才都來源於勤奮,我要參悟到那麼晚,還出去練什麼劍啊。”
陳德也換好了黑白玄服,湊過來說道。
“衣服換好趕緊去演武場吧,這裡不比隴西那般熟悉,還是早點過去準備比較好。”
劉志沉穩,早已經換好了黑白玄服,斜倚在門口等待其餘幾人。
“走吧!去贏他們!必勝!”
呂景站在門口,意氣風發的說道。
“哼,哪裡來的鄉野村民,真是狂妄!”
不知何時,隔壁一直空閒的房屋裡,走出一個華服少年,此刻正一臉不屑地看著呂景。
“你……”
呂景剛想發作,卻被趕來的章驁攔住。
昨晚章驁練劍回來,就發現隔壁一直空著的房間已經住上了人,不過章驁並沒有在意,因為來時執事廳任驚風曾經說過,還有楚國,燕國,齊國分會的弟子沒到,想來應該是剛到的其他分會前來參賽的墨童。
“在下章驁,剛剛呂師兄只是跟我們幾人玩笑慣了,並非狂妄。在下代為致歉,敢問師兄高姓大名?”
章驁施了一禮,上前解釋並且問道。
“呵,你就是章驁?”
那華服少年打量了章驁一眼,見章驁其貌不揚,並沒有回答章驁的話,反而一臉不屑的反問道。
“你是哪個分會的,竟敢如此無禮!”
呂景大怒,走上前問道。
……
:()秦兵小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