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梅雖然明白他說的意思,但還是有點不甘心:「等我賺夠了錢,也在這兒弄個庭院,作為休閒的地方」
秦笛輕嘆道:「修建庭院容易,想長期保留,那可就難了。」
眼見顧如梅聽不明白,秦笛也懶得細說。世事變遷,天曉得將來會如何?
焦山定慧寺中,有一位老方丈,名叫「慧清」,這天傍晚,帶著個年幼的小沙彌,走出寺廟,在島上散步,不知不覺來到秦笛居住的「向晚堂」前。
他駐足定睛觀瞧,眼看著原先破敗的軍營,變成古色古香的宅院,禁不住感到訝異。
恰好在這時候,秦笛帶著晏雪和顧如梅推門走出來。
老方丈合掌為禮:「阿彌陀佛!」
小沙彌年紀太小了,大概只有三歲,也跟著合掌行禮。
秦笛瞄了一眼,頓時來了興致,笑道:「老和尚,難得有此機緣,請進來喝杯茶如何?」
老方丈看見有女眷,而且是兩位千嬌百媚的姑娘,閉上眼睛默默唸了一段經文,然後道:「多謝施主好意,天色已晚,喝茶就算了。」
秦笛笑問道:「老和尚,我看中你的徒弟了,能不能讓給我?」
老方丈吃了一驚,以為秦笛不懷好意。
這位慧清大師乃是半路出家,早年有妻有子,因為妻子不幸遇難,他才出家做了僧人。
他原本有秀才的功名,智力高過普通的僧人,所以苦修三十年,成了寺廟的主持。
他對人間齷齪事多有了解,所以也,帶著徒弟轉身就走。
然而秦笛和兩個姑娘已經將他們圍住了。
晏雪低頭看著小沙彌,看他眉清目秀,齒白唇紅,不覺心中歡喜,伸手摸向他的光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老僧趕緊伸手將她擋住,心想:「你這個女妖精,被你這麼摸一下,我這徒弟,還不得丟了魂兒?」
「女施主,切莫動手。」
而在另一側,顧如梅已經將纖纖玉手摸在了小沙彌的臉頰上:「嘖嘖,還真是粉妝玉琢,怪不得先生喜歡你。」
老僧被嚇得手足無措,很想放聲大罵,可是他又罵不出口,只能不停地念誦:「阿彌陀佛,各位施主,請饒了我這徒兒吧,他年紀還小……」
秦笛笑道:「這叫什麼話嘛!我說看中你的徒弟,是想收他為徒,給他一番造化!」
老僧依然不信,嘆道:「你能給他什麼造化?」
秦笛道:「老和尚,你已經半截入土了,捨得讓這麼小的孩子,早早地遁入空門?你跟我說,這孩子是哪裡騙來的?若是說不清楚,我把你告上官府,說你拐賣人口!」
老僧苦著臉,長長的白眉輕輕抖動,答道:「定慧寺乃是大寺,有僧人五百餘位。老衲做主持也有十餘年了,怎會做拐賣人口的事呢?這孩子名叫『海安』,是老衲從西藏帶回來的。他原本有一位師傅,名叫『海晏』。」
秦笛有些吃驚,心想:「這難道是晏雪同父異母的弟弟?海晏法師也太不檢點了吧?」
晏雪更是手足顫抖,沒想到在這裡聽見父親的訊息。
只聽老僧接著道:「海晏法師說,這孩子是他在雪山腳下撿到的,身上還帶著佛門的標誌『九戒心印』,懷疑他是高僧轉世。海晏法師要去印度修行,所以他請我將人帶到這兒,傳給他一些佛理。」
聽到這裡,秦笛定睛觀看片刻,略微舒了一口氣,心道:「這不是晏雪的弟弟。他身上有靈根,但屬於金靈根,跟晏雪的水靈根不同。」
秦笛想了想,說道:「老和尚,你這話不靠譜!海晏在西藏找不到僧人?為何萬裡迢迢,讓你將孩子帶到這裡來?」
老僧道:「海晏法師說,如果留在西藏,海安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