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畫與莫賀幹感到愕然,什麼時候鐵勒九姓成了我朝百姓,她的子民。但兩個人不會在這個問題上與她抬權,也聽出了她的話音,不是怕風聲走漏,而是怕乙李不敢做這個中介人。
莫賀幹說道:“這個陛下不用擔心,鐵勒九姓也不是鋼板一塊。但僕骨總有一些友好的部族,他會拿這些錢帛送出,救濟他們順便將友誼加固。但這些部族也有與僕骨部一些不同的友好部族,如果有一個得力的大臣坐鎮指揮,將會象滾雪球一樣,將更多的部族滾進去,最後有可能勝過千萬大軍的效果。”
王畫也抬起了頭,看了看莫賀幹,這個傢伙看來真有點門道。
武則天點頭,但她看著王畫,問道:“王卿,你認為誰來主持這項事務?”
王畫聽了感到十分慘然,居然武則天都不知道那一個。大臣該值得信任了,證明了現在老武已經無法完全駕馭大臣,再想一想她強行到洛陽。那場影響深遠的政變,已經無法挽回地走上了軌道。
他沉默了一下,說道:“如果可信,也只有一個人。”
“那個?”
“宋壕。”
“不錯,他到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但陛下,臣有一個請求,臣要帶血營擊西北去,請陛下允許我到時候有靈活機動的一些軍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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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武則天不解地問道。現在主要是化解默啜與烏質勒、大詐榮的聯盟。如果這時候再採取一些激烈的行動,反而更加促進了他們將聯盟加深。或者王畫出於震攝,使血字營計程車兵逃出來,也來不及了。
“東北這一邊血字營到目前沒有與大祜榮有重大的衝突,雖然前段時間做法讓他很生氣,可也將血營逼到如此地步,氣也應當消了,再說暫時他與我朝沒有什麼厲害的衝突。議和比較容易,就是他想聯手,也會看默啜與烏質勒動作後,才能做出真正的決定。但西北那邊讓我有些擔心。如果血營想要衝回來,必然向西,加深衝突。就是魏舍人前去,也未必會搭成協議。有可能會有蘇武之禍。這些遊牧民族,就象狼一樣,有時候也要打服了,它們才會害怕。不過臣到西北去,會見機行事的。
聽到王畫形容遊牧民族是狼,莫賀乾站在一邊沒有吭聲。
“那就好,千萬不要樹敵太多。”武則天囑件道。
王畫點了一下頭,又說道:“但臣還要向皇太子借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棉花。”
李顯這次幾千畝農莊種植的棉花,產量不可有的仿成了棉布的。有的送人做了棉被。一開始都不知道使用,只顧著將棉花往被套裡塞。結果還是王畫提了醒,製作了棉弓,將棉花彈實,再網上麻線或者棉線。因此庫存的棉花並不多。
而且因為稀罕,現在棉花的價格也是一今天價,一斤棉花竟然賣出一百多文錢,棉籽更是供不應求,有的大戶居然派人到高昌嶺南求棉籽。但王畫用棉花是做棉衣的,現在還沒有奢侈到做真正的棉大衣,主要太貴了也太少了,用不起。王畫的計劃是用獸皮做外衣,裡面用麻布做膽。塞進棉絮,來使士兵保暖。
還有做了馬背心與馬綁腿,也是用了棉花,只是膽是用油布做的。防止浸進雪水。雖然這樣會使戰馬動作笨拙,可卻提高了戰馬的禦寒能力。反過來因為得到了保溫,有可能戰馬不會因為四肢凍僵,在寒冷的天氣卻變得相對靈活。
這是他的構想,究竟有多大作用,還要靠實跨才能得出。
王畫來到潢關只是一會兒功夫。就回去了。留給大臣無數猜想。但過了十幾天後,聽到血字營向西北進發,都感到不解,現在都進入了冬月,在這個寒冷的天氣裡,也不走出徵的季節,於是詢問唐休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