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來的。
但他一想到自己可憐的劇情進度和軟飯值,就發覺自己應該努力工作了。
按照77號之前的介紹……
作為和男主竹馬竹馬的娃娃親物件,少年慕艾,男主愛他愛得死去活來。
他去問77號現在劇情進度多少了。
77號回答:“宿主,目前是百分之十。”
水鵲小聲嘀咕:“我怎麼感覺他一點也沒有什麼愛我愛得……死去活來之類的……”
自己作為當事人,說這種什麼愛來愛去的話,還怪不知羞的。
他感覺男主說不定是像他一樣,因為從小一起長大,太過於熟悉,把彼此當成親人了。
而且,由於沒有記憶,他小時候好像還經常欺負男主……
代入了一下,水鵲覺得他也不會喜歡上欺負自己的人,更不用說什麼愛的了。
水鵲沉思著自言自語:“那我要對他好一點嗎?”
日暮西斜,高大的青衫男子恰好由庭院外歸來,微生樅淡聲問:“……對誰?”
“沒、沒有誰。”
水鵲猛然回過神來,莫名心虛地上前迎接,本想和往常一樣,親親暱暱地抱一下,撒個嬌就糊弄過去了。
微生樅隔開他的動作,手臂提起,示意他看手中用草繩串著的兩條鮮活青魚,魚尾還在擺動,濺出小水珠。
好像是剛從水中被捕捉出來一般。
微生樅避開是擔心擁抱的時候,把水鵲的衣衫弄髒了。
“你捉到青魚啦?”水鵲一下子高興起來,“今晚可以吃醋溜魚嗎?”
做醋溜魚只能取山澗河流裡的青魚最為適宜,其他魚,太大的會不入味,太小的魚刺又多,水鵲都不愛吃。
微生樅點頭,眉目緩和,“還有小菜,想吃什麼?”
水鵲沉吟一會兒,“茭白炒肉?好久沒有吃了。”
微生樅應道:“好。”
他轉步向宅院的灶房去。
炊煙絲絲縷縷升起。
微生樅從來不讓水鵲進入灶房,怕煙火氣燻著了他。
水鵲只能扒在灶房的門邊看。
灶臺前的青衫男子,全然沒有外人面前目空無物、冷麵不好相處的樣子。
窄袖卷著束起,完全露出手腕,骨節分明,從前把槍舞劍的雙手,如今做起切魚、下鍋、灼油的一系列動作同樣乾淨利落。
水鵲其實聽微生遊意的父親,也就是他的伯父,提起過,微生樅其實在有他之前,是連庖廚也沒有進過的。
畢竟是十歲就築基辟穀的天縱奇才,根本沒有下廚的需求。
最開始連給小寶寶吃的米糊糊都不會做。
但是從水鵲記事起,記憶中微生樅就完全是一副廚藝了得的樣子。
讓他有點難以想象以前他爹手忙腳亂,一手抱著自己,一手還要煮蘋果小米糊的樣子。
醬、醋、酒一灑,灶房的鍋裡更是熱鬧。
柴火嗶嗶剝剝,鍋裡滋滋響,熱浪朝天,微生樅仍舊面目冷淡,也不見出一滴汗。
酸溜魚不必收汁,熟了便可以起鍋。
放入碟中的酸溜魚還冒著白氣。
趁微生樅切茭白的時候,水鵲弱聲問:“爹,我現在還是練氣,是不是挺不爭氣的……”
練氣期就無法辟穀。
要麼吃辟穀丹,要麼還是像凡人一樣吃五穀雜糧。
他這麼大人了,因為僕從的手藝不夠好,還要他爹每天給他做飯。
微生樅視線由食材轉移到他身上,眉頭蹙起來,正色道:“不會,練氣很好,你已經中期了。”
菜刀繼續切,他低頭,“你想吃,築基之後我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