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事的老闆,然而一點架子都沒有,都是極隨和的人。
“徐老闆家有醬園,生產的醬油、醋都是聞名的,也有個酒坊,改天還請徐老闆帶咱們去參觀參觀。”
“沒問題。不過宋老闆之前在雲崖待過?”
“是,呆了三年多。”
“那關外有什麼好的,風沙大,太陽又毒辣,氣候惡劣,聽說還時常打仗,一般的人哪裡會想到去那個地方,也不是來錢的地方。”
面對別人的質問,明箏太多的解釋,只是微微一笑,從容地說道:“雲崖氣候確實惡劣,風沙也大,不過現在雲崖也慢慢地變好了,那裡種植了不少瓜果,而且品質都比內陸的好。”
“雲崖那個地方鳥不拉屎也能種出瓜果來?”王老闆只是不信。
“當然,我不是說雲崖已經慢慢變好了麼,這兩年都在大力治沙,防風化,大家都付出了很多的努力。”
王老闆笑著說:“我當年也在雲崖呆過半年,跑過他們的駱駝商隊,錢呢沒掙到幾個,卻吃足了苦頭。當年烏夷人鬧得很厲害,時常打仗。二十來年前的那場仗我可是親眼見過什麼是人間慘劇的……”
原來王老闆也是當年雲崖之役的見證人,明箏也清楚這段往事,不過當王老闆說起這段往事的時候,她一個字也沒吭,就聽得王老闆說。
若蘭見明箏不說話,她也不好多嘴。
好不容易熬到這頓飯結束了,明箏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她想念家中的孩子。告別的時候,又約定了去徐家醬園參觀的日子。
就在下樓的時候,明箏原本走在後面的,後來感覺有人拉了一下她的衣袖。明箏倉促地回過頭去,只這一眼她就驚呆了。
“剛才你們進隔間的時候我瞧著身形有些像,沒想到真的是你,二姐,你怎麼在這裡?”
明箏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宋明筌,當時她有些激動地說道:“明筌,你什麼時候來的桐興?”
“我啊,兩年前就在桐興了,二姐不知道啊?”
她哪裡知道,她回桐興還沒一個月。
姐弟倆相見必定是喜悅的,和幾年前相比,明筌明顯個頭變高了不少,已經從一個小少年變成了大小夥了。
看著他這樣明箏又喜又激動。
明箏見明筌穿著皂靴,雖然沒著官服,但他腰間別著刀便知這幾年他混得應該不錯。
若蘭對明筌沒什麼印象,但聽說是明箏的兄弟,倒也過來熱情地打了個招呼。
這裡姐弟倆一起下了樓,明筌又拉著明箏問:“二姐,您現在在哪裡落腳,回頭得閒了我拜訪您和姐夫去。”
“你姐夫不在桐興,你見不到他。”
“啊,不在啊。不過他不在也沒關係,我去看望姐姐,再看看我外甥。”
這孩子不似以前那般叛逆,長成了一個陽光大男孩,明箏滿是欣慰,又告訴了明筌地址。明筌許諾得空就過去探望。
兩日後的黃昏,宋明筌提了禮物如約到了這邊宅子。
重樓正在院子裡練劍累得氣喘吁吁的,見有陌生男子登門,他立馬就警惕起來。
“你是誰,來我家做什麼?”
宋明筌看見了重樓彷彿看見了小時候的自己,他笑著彎腰說:“我是你舅舅,你不記得我了嗎?”
重樓偏著腦袋心想他還有舅舅嗎,怎麼之前從沒有聽母親提起過。
當下還有別的僕婦已經跑去通稟明箏了。
明箏抱著遠志匆匆走了出來,果然就看見了明筌。
宋明筌上前來見著了明箏手裡更小的孩子,又問:“這是又添了個外甥還是外甥女?”
“你姐夫只會生兒子,哪裡會生女兒。”
“生兒生女不都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