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格外開恩。
不說馬勝男自己的事情,單是為了弟弟馬德祿,馬勝男就不止一次的以公徇私,裴家想要翻這點事情簡單至極,也不想與這個中央首長都提出過數次表揚的女軍官太過為敵,小懲引以為戒就罷了。
盛曉磊此時此刻以馬副市長稱呼,明顯帶有著嘲諷之意,當年盛懷遠只是個副市長,盛曉磊跟其進京,在裴家一些年輕人的帶領下出去玩,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即來此那一次,被京城一些大少嘲笑不說,狠狠的踩塌了一回,對人家來說要不是裴家的一點親戚關係,小小副市長都不值得動一動手。當時,馬勝男在座,雖與她沒什麼關聯,可盛曉磊直至今日依1日記得對方那冷漠淡然完全無視自己的目光,那般的高高在上,那般的不可一世,走過自己身邊如看螻蟻的目光至今無法忘懷,再次成為必然的對立雙方,又是在本土作戰,盛曉磊內心深處的好戰因子被點燃,頗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勢。
馬勝男沒有理會盛曉磊,來到J省她就知道這個盛大少,也記得幾年前的一幕,預料到了會有此刻的局面,只是沒有想到那個程孝宇在裴家這棵大樹下有著如此地位,麻煩到來直接就有重量級的人物跳出來。
程孝宇和裴裴站起身,走到了盛曉磊的身邊,高培民和鄒繼成都是皺起眉頭,馬勝男是正師級軍事主官轉到J省,與二人也算得上是同一級別,可縣官不如現管,在這一畝三分地,包括整個東北,隨著裴躍進的強勢進入,已經逐漸有了風向的轉變,一個小小的馬家,如不是馬勝男自己獨特的身份,曾經擔任過國家主要女性首長的保鏢,又執行過反恐反特等高危任務屢立戰功,今時今日有馬德祿這禍害在,估計馬家早就被撕碎。
馬勝男一眼就看到了程孝宇,上一限下一眼的看著他,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就是毆打了弟弟又造成自己如此的元兇,二話不說,軍人的直率在她身上以另類的方式放大。
繃直的大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襲程孝宇,勢大力沉。
幸得程孝宇最近跟著李鐵柱也學得了不少的實際戰鬥經驗,右手下意識的先將裴裴摟到了身後,抬起左臂,與馬勝男充滿力量的小腿來了一次硬碰硬的接觸,就聽得砰的一聲,程孝宇連續退了數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椅子向後一仰,幸得張天放和白飛在警校鍛煉出來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腐化掉,用身子擋住了椅子。
飯店的服務員第一時間就到了包房門口,同樣是貴客,看到雙方起了爭執,馬上用對講機呼叫經理,很多大城市的高檔酒店,已經將如何應對公子大小姐之流的麻煩列為服務人員必修的培訓課程,都有著十足的經驗,又能將酒店摘出來自己又不會牽扯其中。
馬勝男咦了一聲,也是倒退了一步,小腿處陣陣的痛楚傳來,皺著眉頭望著對面的男人,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似乎從一線部隊下來之後就再也未曾遇到過如此的打擊,是自己退步了?
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何況程孝宇。
“怎麼,不服?”馬勝男揚了揚眉,大有引程孝宇先動手的架勢。
“你,配嗎?“程孝宇深知自己何為強項,何為弱項,但這口氣咽不下,剛剛差一點就傷到了裴裴,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馬勝男眉毛一挑,冷哼了一聲後,身子直直衝了過來,握拳,刺拳攻出,直襲程孝宇的面門。
以她的水平,現下的程孝宇兩個捆在一起部不夠瞧的,不過作為男人也有著男人的優勢,絕對爆發力和力量上面女人和男人有著天生的差距,程孝宇以最快的反應速度伸出左臂擋住了對方的刺拳,他沒什麼感覺只是被馬勝男的推動力砸得整個身子向後倒退了兩步,反倒是攻擊者只感覺拳頭砸在了鋼鐵之上,反震的疼痛再一次讓馬勝男攻勢受阻。
按照馬勝男最初的想法,進來找準目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