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必要。
百家樂,一桌人都在玩,啟豐讓人給程孝宇和馬德祿分別拿了五百萬和二百萬的籌碼,童毒被程孝宇拉著坐在了身邊,女人嘛,再強悍的女人偶爾也會喜歡被別人強悍對待,她以為是在發洩,可看在別人限裡就是撒嬌和發小脾氣的表現。
一把,將程孝宇身前的籌碼都推到了桌上,五百萬一把,放在任何賭場,都不算小。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到是程孝宇,顯得很平靜,給了荷官一個眼色,示意他繼續,其實作為百家樂,童毒這般舉動在外人看來啟豐王爺不損失什麼,籌碼是送的,輸了也無所謂,還是迴歸賭場之內,但明眼人知道,這類人情,作為交接的王爺絕不會輕易領受,大的事情就都堅持了,又豈會在幾百萬面前喪失了一直堅持的驕傲,這筆錢,不直接籤支票,也會換一種方式放到這裡。
輸了,程孝宇本就不怎麼會玩這東西,他比較擅長的都是東北紙牌類遊戲,什麼紅十、刨妖、扎金花之類的,百家樂,他頂多就是湊趣坐一坐,輸了省心,直接起身靠到一旁,看著別人玩,這份灑脫,要放在幾年前別人說給他聽,你有朝一日會面對著五百萬面不改色心不跳,程孝宇打死都不詳細,他會大聲的告訴對方,操,老子要是有五百萬,啥也不幹了,天天享受。
這,即是幾年來的變化,即是他幾年來的收穫,不是看清了也不是看淡了,而是經歷過許多遠比這要更為重的事情,這已經無法悸動心扉,擾亂情緒。
跟玩起來的啟豐和馬德祿打了聲招呼,程孝宇帶著童毒和虎狼到中鬣廳點了一頓午餐,品嚐了一下號稱皇家御廚的手藝,他就感覺,這要比一群人坐在一起依依呀呀的用賭博方式來獲取對方的錢財要爽得多,他最痛恨的即是玩起來拉鋸戰那種,要把賭和玩分開,玩的是樂趣是技術,賭,則完全賭的是運氣。
一頓飯,買單自然是不需要,可程孝宇還是讓服務員將賬目加了一下,不加不知道,一加嚇一跳,一頓飯,吃了五千塊,四個菜,不見珍品特品。
手藝人,未來社會底層的中堅力量,他們是活得最舒服的群體,不需要擔心社會形態如何變化,都不可能少得了我這口飯吃,還不需要患得患失,賺得足夠生活的三瓜兩棗,活得滋潤得很。
吃飽喝得,轉回了賭場,馬德祿激戰正酣,面前的籌碼已經到了四百多萬,全神貫注的看著牌盯著賭桌,渾然沒見到程孝宇歸來。
“給我拿五十萬的籌碼,要兩萬一個的。”程孝宇沒矯情到拿出支票或是簽單,直接到兌換臺要了五十萬的籌碼,一直在啟豐示意下跟著他們的下屬快速走了過來,從吧檯內拿了五十萬的籌碼。
二十五個,我拿五個,你們倆一人十個,隨便玩一玩,不喜歡就拿著籌碼去換酒喝,再不就去上面找小男或是小女,在這裡我絕對安全,該玩玩你們倆,別客氣。”
虎狼沒說話,他是正常的男人,無論是生理需求還是精神需求都有。
童毒則恨恨的看了程孝宇一眼:“你就不是個爺們,下次訓練,定讓你躺上半個月。”
說是這麼說,虎狼和童毒還是沒有離開程孝宇左右,他在哪停留玩一把兩人也湊過去玩一把,對錢都不太在乎,玩的就是輸贏判斷。
賭博,時間會在這項運動面前無線提速,當你緊張情緒投入到這項運動時,這一次抬頭看時間與下一次抬頭看到的時間,往往都會以數個小時為單位。程孝宇三人完全就是賭運氣,三人好似被上蒼故意安排了似的,不常贏不常輸,玩了一會兒發現彼此都還有籌碼。
“老張,這地方可不是誰都能來的,我拿的是白銀會員卡,才能帶一個朋友進來,你要注意點,出去之後別瞎說,會惹來麻煩的,老老實實的玩一會兒,我就在骰子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