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幽月氣得跺腳,卻又不好直接闖進去,值得立在門外乾等。
宣芩以為是幽月回來了,整好衣衫,風度翩翩的起身,卻看到那船孃扭著腰身過來,忍不住大怒,“誰讓你進來的?”
船孃見到他發怒,卻也不惱,兀自笑了一下,柔柔的聲音撩撥著他的神經,“公子就不想試探一下?如果不是我,你們怕是還到不了撕衣服的地步吧?”
一句話戳中宣芩的軟肋,如果不是她刺激幽月,幽月又何嘗會那麼失態,可是,他卻不想用這種方式試探,沒白的降低了身份。
“滾!”宣芩低沉凌厲的聲音響起,幽月忍不住笑了,好樣的,夠爺們!
那船孃卻不懼,反而大膽的走近,臉上漾著媚笑,露出別樣風情,“我懂的,富貴出身的男子通常都是矜持的,這樣的,更得我心……”
說罷,她一把扯落上身的抹胸,胸前的高聳,袒露在橘色的燭光裡,嬌豔誘人。
宣芩轉過身,眯了眯眼,欲要揮袖將她打出去,卻聽見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了,幽月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一把將船孃抓起來,從窗戶扔了出去,“不要臉,阿貓阿狗也敢覬覦他,簡直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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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孃敢覬覦宣芩,離死不遠了,大家有沒有覺得?
☆、第五十四章 船孃被殺
宣芩被她的架勢震住了,筆直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幽月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果然沒有定力!”若不是她及時趕到,他還真讓那船孃佔便宜了。
“我很冤枉。”宣芩有些賴皮的抓著幽月的另一隻袖子,解釋道,“我什麼都沒看見。”
“鬆手!”幽月生氣的呵斥,他還想把這隻袖子也拽下來不成?
那個清冷高遠的皇子殿下呢?
那個曾經她追逐著,糾纏著,頭也不回的秦寫意呢?
統統跑那兒去了?
眼前這個帶著點調皮,帶著點無賴的傢伙,是哪個?
宣芩不鬆手,仍舊那般放低姿勢,“我說的都是真的,是她主動的,我沒有……”
幽月氣不打一處來,“合著你就沒錯了?她在你的房間裡待了那麼久,衣服都脫了,也沒見你阻止,你敢說,你沒有一分的心動?”
宣芩看著她著急生氣的樣子,心底樂開了花,“阿狸,這是醋了?”
幽月甩開他的手,冷眼一橫,“少噁心我,跟一個船孃吃醋,我是瘋了不成!”
一連幾天,幽月都躲在房間裡,不出門,連飯也是讓人送進來,宣芩幾次去敲門,都被擋了回去。
他忍不住嘆氣,大不了我讓你輕薄一次,可好?
幽月躲的更狠了,他敲門連話也回了。
那船孃被扔下水後,孤零零的站在甲板上吹了一夜冷風,感染了風寒,也躲著不見人,偶爾從窗戶裡看到宣芩俊美飄逸的身影,摸一把幽怨的淚水,她想不通,凡是她看上的沒有一個能躲過她的手掌心,宣芩竟不為所動,她病了也不見他過問,卻每天好幾次的敲幽月的門,那女子男子一般的性格,哪裡比的上她?
她想不通。
夜裡,幽月睡下之後,又渾身發冷,凍得她牙齒咬得咯咯響,就在她以為快要被凍僵了的時候,身體又暖和起來,燥熱難忍,恨不得跳下水去泡著。
急冷急熱之後,幽月頓悟,紫玉砂又出來作亂了。
連忙打坐調息,將那股熱力引回丹田處,這一折騰,就折騰到了天亮,幽月虛弱的睜開眼,丹田處的氣澤似乎雄厚了許多。
總算有點欣慰。
只是,這次它發作的比以往都迅猛,這多少讓她有些恐慌。
再這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