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那種“擁有。”和“失去。”貞潔的感覺吧?
你說老婆下身的肉被別的男人的另一塊肉蹭了,說不定還隔著一層|乳膠,這是件多麼不值得大驚小怪的事兒。可是偏偏大部分男人都要目眥盡裂,如喪考妣。像我這樣的人呢?也許我不會憤怒,甚至還覺得很刺激,但不生氣並不代表不在乎,相反,我之所以覺得刺激,就是因為我在乎。一個男人睡的要是別的女人讓我看到了,我就像看A片一樣刺激。他睡的是我老婆,我才真的刺激到心裡胃裡肉裡腦子裡。
那麼對於靜來說,當她感覺自己“失。”了“身。”給外人的時候,是不是越為自己被“玷汙。”悲哀,就越有女性習慣作為受虐者的精神快感呢?
還有小鋒…在我的慫恿調教潛移默化下,靜揮霍了為我保留的貞操,體驗了近乎亂侖的禁忌快感…
另外,在我前釋放出自己最放蕩的一面,看到未婚夫錐心刻骨的痛與快樂,是否也讓她充滿了壞女人的性感和自信?
我毫不懷疑,如果我叫停,靜會隨時終止和這兩個男性的遊戲。但這不表示她沒有在享受,甚至也許,隱藏在內心最小的隙縫裡,連自己都無法承認的,隱隱對冒險和繼續發掘感官刺激的好奇與渴望。肉體放蕩了,心靈也沒法完全免疫吧?
想到這兒,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到剛進來的兩個人。
白色緊身超短的連衣裙,彈性的面料將曼妙起伏的女性曲線毫不吝嗇地勾勒和突出,胸部聳挺得並不誇張,卻微微晃動得令人意亂情迷。驚豔的片刻後,我才認出那是我的靜。雖然並不是特別低胸的設計,這身緊裹的衣著還是性感得要命。頭髮紮起梳了個髻,連帶不算濃的妝,讓靜顯得撩人而又大方,彷彿高不可攀,又像近在眼前。
我拉下棒球帽沿,身體往黑暗裡縮了縮。
兩人在靠近舞池的座位坐下,強哥點了飲料,不時說笑。靜雙腿交叉緊並,顯然坐下以後本來就短的連衣裙更往上縮,從我的角度看去,由於被扶手擋住,只瞧見兩條白生生的腿兒,不見裙子下沿。
隔著些距離,換了套衣服,靜彷彿比平日多了些陌生感,而這陌生感讓我覺得她今晚尤為動人。連她輕巧捧著手裡酒杯的樣子,略帶矜持的一顰一笑,都讓我心裡癢癢的。忽然想起來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和她Zuo愛,而她累積的需要昨夜都被那個男人填充了,滿得沒有一絲縫隙…偏偏…這卻讓我覺得那麼刺激…
喝了大半杯的光景,見強哥俯身湊近靜說了些什麼,靜笑笑,神色不太自然地左右瞧著。強哥挪了挪椅子,讓自己坐得更朝靜的正面,我正疑惑間,見靜將一條雪白的大腿放了下來,接著一手似是按住腿間衣物,一邊卻將雙腿緩緩張開。從我的位置,看不見她腿間春光,但看強哥的視線,分明探入了那兩條分開的美腿間。她會不會又沒穿內褲呢…
強哥似是仍不滿足,從口袋裡掏出個手機…像是靜的…遞給她,又說了些什麼,靜接過來又猶猶豫豫地瞧了瞧身邊,接著一隻手便慢慢消失在扶手後,不多時,從那個位置傳來一道光亮。強哥的眼神瞬間為之吸引,死死盯著那裡,口中喃喃地說著什麼。靜似是不堪那目光的熾熱,扭頭至一邊,身子軟軟地縮在座位裡。那道光亮只延續了片刻,強哥又說了句什麼,這次靜卻搖了搖頭,一條藕臂重又抬上扶手,緊緊攥住了手裡的東西,接著坐直了身子。
我猜到七八分,卻終於忍不住發了個簡訊給她,“在玩什麼呢?。”靜手裡的東西果然亮起,隔著有些遠,隱約似乎還聽到了兩聲嘟嘟聲。只見靜看了片刻,雙手捧著手機按動了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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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廳,上次我們來過那個。”
“告訴我他怎麼玩你。”,說得這麼直接,不知道會不會挨靜罵。想問她有沒有戴奶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