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手的時候,我特意用了一點暗勁,所以他降落的速度也就顯得十分迅猛,沒等他人明白過來,我就聽到‘噗-!’的一聲輕響,他的腦袋如我預料的一般砸在地面,腦漿迸裂,頓時沒有了動靜。
四周計程車兵靜靜的看著我,如同看著一個可怖的怪物一樣。我面帶笑容,目光陰冷的掃過那些士兵,冷冷道:“好了,現在還有誰要殺死本大爺,儘管放馬過來!”
人群一陣騷動,卻沒有人移動腳步。我飛身躍下冰牆,腳才一觸地,反手一掌擊在身後的冰牆上,冰屑四濺,巨大的冰牆在我一掌擊下之後轟然倒塌。
士兵們一聲驚呼,紛紛向後退去,眨眼之間,千餘人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空蕩蕩的營地,我笑了!第一次,我生命中第一次感到力量原來是如此的重要,竟然可以兵不刃血的將那些士兵的信心摧毀。我相信,就算這次入京結果不妙,他們也不會再和我面對面的交戰。
轉過身,我這才發現花清臉上淚水漣漣,心中不由得一陣後悔,我忙不迭上前一把將她輕輕摟在懷中,低聲道:“小清,對不起,剛才我-!”
花清笑了,她抬起頭看著我,低聲道:“對不起,小黑,我不知道你原來是這麼偉大!”
我頓時感到一頭霧水,疑惑的看著她,不知她這句話的含義是什麼。
“我還以為你不放過那個傢伙是因為生氣,卻沒有想到你這樣做原來只是想讓那些不明真相的可憐蟲知道真相。嘻嘻,這樣一來,你可以不用大開殺戒,小黑,你真的很偉大!”
這什麼和什麼呀!
我聞聽不由得哭笑不得,吸血一族的思想果然不同她人,我那樣折磨那個傢伙,只是因為我想要折磨他,至於那千餘名士兵,我更一點都沒有看在眼中,只要我願意,憑著雷石和老白的力量,足可以在片刻之間讓這個鐵騎軍灰飛煙滅。
不過,我可不忍心破壞我在花清心目中的形象,吩咐了一聲那些呆若木雞的衛兵,我故作溫柔的摟著花清和花雨兩人,笑著走進了大帳。
晚上,靖宇從北方軍團軍部回來,聽到這件事情之後將我破口大罵。在他看來,我不應該殺死那個柯士傑派在他軍中的奸細,否則憑著那傢伙的口供,非但可以將我的冤屈洗刷,更可以趁此機會動搖譚雷在軍中的地位。
對於他的責罵,我沒有放在心上。對我而言,一個人的口供並不重要,要不要將我身上的罪名取消,關鍵在於那些當權者是否有心為我開脫。對於權利兩字,從連山關到車樓,從車樓回到洛丹,我已經有了很大的瞭解。如果楓霜或者譚雷不想為我開脫,任是千口,萬口,也難以讓我恢復清白。可是如果他們兩人有心為我開脫,就算我真的是一身罪孽,他們也可以將我塑造成一個民族英雄。
官字兩張口,就是這樣一個道理。
可惜,靖宇不懂,他只能是一名軍人,而絕不能成為一名出色的政治家。
不過,花清和花雨可不會任由他對我責罵,沒等靖宇說完,她們立刻群起而攻之,兩個女人聯合起來的力量,可不是一個笨嘴拙舌的靖宇可以對付的了的。我喝著靖宇收藏的方塔特產,銅廬米酒,看著他面紅耳赤,吱吱唔唔的和花家姐妹爭吵,肚子裡早就已經笑翻了天。
可以看出,靖宇並不是一個擅長和女人打交道的人,他根本就不敢和花家姐妹對視,每次話未出,頭先低下,聲音小的可憐。這吵架和打架有同樣的道理,氣勢最為重要。我記得小時候看女人吵架,脖子一梗,兩手掐腰,做茶壺之狀,雖然話未出口,但氣勢已出,經常是架沒有吵起來,勝負已經分明。
可是靖宇那裡有半點的氣勢?
只見花清和花雨組成一個合擊的陣勢,將他困在當中。雖然茶壺絕招未曾顯露,可是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