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興奮地問道:“什麼三百年,五百年的,什麼故事?”
“其實我也知道得不多,都是我父親小時候跟我講的。他說三百年前,我的一個祖先對中國的文化愛得如痴如狂。他隻身一人去了中國。並且一個偶然的機遇,他認識了一位中國美女,兩人相愛了。但是由於女方家族的反對,他們沒有結合在一起。後來那個女的居然為了這件事鬱鬱寡歡,一朵含苞未放的花骨朵就這麼早早夭亡了。我的那個祖先回到摩洛哥後,覺得對不起這位美女,決意去中國陪伴她的亡靈,度過他的餘生。”
“後來呢?”林雲兒急切地問道。我就知道她最禁不住這種愛情故事的侵蝕了。
“在離開摩洛哥的時候,他把所有家務事都交給了他的弟弟。還把族徽給換了,修建了那個秘室。走之前還撂下一句讓後輩人都莫名奇妙的話——我們欠中國人太多了,這債遲早要還的。我想是他覺得虧欠那位美女太多了吧,所以才有這樣的話。”
“後來呢?”薩琳娜居然也被林雲兒傳染了。好吧,要不我先給這位混血美女借本《金瓶梅》熟悉一下中國的文化。
“後來沒有了啊。那個祖先死在中國了吧。至於什麼秘室、族徽你們也研究得差不多了吧?”這話好象話裡有話,我感覺怪怪的。
不喝薄荷水倒好,喝了水之後,感覺更加餓了,大夥兒一個勁地啃餅乾和雞腿。等我有了錢,就在沙漠裡開一家肯德基,旁邊再開一家麥當勞,我讓它們互相競爭,這樣我們就不用在這搶薯條了。
吃完所有能吃的東西,餓是不餓了,但覺得更渴了,這簡直就是個惡xìng迴圈。一水壺水,大夥你一杯我一杯,全灌進了肚子裡。
我的腎功能正常運轉的結果是我必須去放掉點水。我站了起來,但是居然又坐了回去。靠,累了也要滿足生理需要啊。人有三急,這個排名可不能顛倒的。我又站了起來,“撲”,還沒站穩,我又一屁股坐了回去。這是怎麼回事。我眯著眼睛看著其他人,這時薩琳娜也站了起來,但她跟我一樣,也坐了回去。林雲兒更是連眼睛都快閉上了,不至於吧,剛才還好好的,居然困成這樣?我憐香惜玉的心又萌動了,我想推醒她,跟她一起去樓上睡,我還沒在摩洛哥玩過那種遊戲呢……但這回,我的屁股都沒離開座位,就趴在了桌子上。我的眼皮開始打架,我實在撐不住了,我要睡覺,我要睡覺……
……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有一波冷水襲面而來,我激凌凌打了個冷戰。現自己居然被綁著,睡在剛才吃東西的餐廳裡。我艱難地抬了抬頭,慢慢地掃視了一下四周。薩琳娜、林雲兒、德瓦拉都跟我一樣,也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挨個躺在離我不遠的地上。
好象還少了一個人,我正在努力回憶生了什麼,這時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進了餐廳——居然是愛德里克。他又拿來了整整一臉盆冷水,然後用手伸進盆裡,朝另外幾個沒有醒過來的人臉上一一潑去。我的兩位娘娘和德瓦拉先後醒了過來。他們當然也跟我一樣,完全不知道生了什麼。
我掙扎著從地上坐了起來,靠在牆角落裡,對著愛德里克吃驚地問道:“怎麼回事,這是誰幹的?”
薩琳娜也清醒過來:“這還用問,誰沒被綁著,就是誰幹的嘍。”
我的瞳孔逐漸放大,盯著愛德里克:“是你,你這個膽小鬼,你居然……”
愛德里克yīn冷地笑了笑:“是啊,我是個膽小鬼,算你們狠。但是現在,你們不是照樣落到了我的手裡?”他繞到了薩琳娜跟前,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怎麼樣,美女,你不是會裝應召女郎嗎?不如今晚我們假戲真做一回!”說著,他放肆地抓了一把那36d的胸,薩琳娜出不知是難受還是享受的喘息,她怒視著愛德里克:“膽小鬼,有種你把我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