糰子正在表演‘三口一條魚’,聞聲抬起頭來,撥浪鼓似的搖了搖,意思當是:
“人家出來可不是送禮的,是當守衛,防止鳥鳥越獄,遇上個脾氣爆的被打死怎麼辦?”
可惜,兩人聽不懂糰子的話,上官靈燁覺得這法子可行,點頭道:
“糰子應該也是某種不知名的小神,山神、土地什麼的,擅自闖入他人轄境,才會引來其他神只攔路;若真是如此的話,可以試試,要是能湊齊五神只的本命物,超越三元老不敢說,取代其他五位尊主的資本是有了。”
“嘰?”
糰子感覺奶孃準備讓它當神獸誘捕器,有些委屈,伸出小翅膀,意思大概是‘讓鳥鳥賣命,光魚怕是不夠,得加錢’。
左凌泉哪捨得把糰子當誘餌用,含笑安慰:
“這事兒看緣分吧,反正我們出去雲遊,不可能把糰子留在鳥籠裡待著。”
說著伸手想把糰子捧起來哄哄。
不過糰子蹲在上官靈燁的胯間,為了躲雨貼得非常緊。
金色鳳裙看似厚重華美,但為了煉氣吐納方便,布料實際薄如蟬翼,能清晰感覺到駱駝趾上方的些許輪廓。
!!
彼此雖然一觸即分,但被碰了恥骨下,以上官靈燁的修為豈能沒感覺,若不是心智強橫,估計會打個激靈。
,!
不過左凌泉初衷是把糰子捧起來,只能算無心之失。
上官靈燁想了想,也沒和他計較這點肢體擦碰,繼續道:
“按照修行道的規矩,水精有我一份兒,你一份兒,糰子是湯姑娘所養,湯姑娘一份兒,這麼分沒問題吧?”
上官靈燁沒有‘毛過拔雁’,左凌泉還覺得挺良心,點頭一笑:
“沒問題,我啥都沒幹撿了個便宜,說實話不好意思,應該你和靜煣五五分。”
上官靈燁是有這想法,但左凌泉確實需要,怕把羊薅死了,不好開口。她收起水球,又道:
“對了,前些天在拜劍臺打擂,得了十萬白玉銖、一枚天帝令;第二場伏龍山給了三張紫金符,藥王塔給了一枚駐顏仙丹,按照咱們事前的約定……”
“白玉銖和紫金符歸娘娘,娘娘閉月羞花天姿國色,駐顏仙丹想來用不上,其他歸我。”
上官靈燁覺得這個小老弟很上道,抬起勾人美眸看向左凌泉,笑意盈盈道:
“凌泉小友,你能成大器。”
這一笑發自真心,因而百媚頓生。
左凌泉感覺招架不住少婦奶奶,移開目光望向了海面,想了想,又打趣了一句:
“對了,娘娘在鐵鏃府的時候,說什麼‘為人溫文儒雅、風趣幽默、一見九龍誤終身、娘娘到現在都忘不掉’,這些是真話還是假話?”
上官靈燁收起笑意,微微眯眼:
“你覺得你和‘溫文儒雅、風趣幽默’沾邊嗎?”
“呃……”
左凌泉回首往昔,覺得自己又直又硬,和這八個字還真掛不上。
上官靈燁不再多說,閉目盤坐,開始修煉恢復傷勢。
不過,海邊下著暴雨,又腥味撲鼻,實在不是人待的地方。
左凌泉也受了點傷,需要打坐修補經脈,雖然彼此都不懼風雨,但他也不好看著雍容華美的少婦奶奶被暴雨淋成落湯鳳凰。
他取出天遁牌,想聯絡姜怡把船開過來接人,只可惜驚露臺的天遁塔毀了,荒山山脈周邊全部失聯,天遁牌最多傳一兩裡。
上官靈燁受傷都不好站著,休養少說十天半月,再帶著他御風趕路顯然不合適。
左凌泉遲疑了下,回頭看向遠方,開口道:
“這裡是望海崖,距離青合郡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