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後來的出走,以及現在的勢不兩立……
……
梅近水手持畫筆,勾勒出了栩栩如生的畫卷,回想著曾經的一幕幕,有回味有感嘆有唏噓,但一生無悔。
等到最後一筆落下,四個活靈活現的人物,出現在了同一副畫卷裡。
梅近水拿起紙張仔細觀摩,微微點頭,見瑩瑩好久沒露頭了,就起身走向門外,想讓左凌泉幫忙題個詞。
可惜,對面門上懸掛著‘請勿打擾’的木牌,房間裡有燈光,但遮蔽了氣息,看不到裡面在作甚。
瞧見瑩瑩手書的木牌,梅近水估摸是兩個小情侶在偷偷說情話,放棄了進去打岔的想法,來到了洞府門外。
洞府門口掛著帶有‘梅’字的燈籠,並未亮起。
上官玉堂在用以探查地表的臺子上盤坐,閉目凝神,察覺梅近水出來,沒有回頭:
“你來做什麼?”
梅近水來到跟前,拿起畫卷:“長夜漫漫,無心安睡,興之所至畫了幅畫,上官小姐覺得如何?”
上官玉堂剛被強吻,心煩意亂,哪有心情賠梅近水聊風花雪月,站起身來:
“你既然閒得慌,就在這兒盯著,我去休息一下。”
,!
梅近水倒也沒拒絕,把畫卷收起來,提醒了一句:
“瑩瑩和左凌泉在療傷,你去我屋歇息吧。”
上官玉堂沒有回應,走進了大廳。
梅近水幽幽一嘆,在臺子上側坐,取出茶青色酒葫蘆,剛開啟塞子,就聽見裡面傳來一聲:
“你們!”
“呀——”
“前輩……”
嘭——
房門猛地關上。
聽這動靜,屋裡好像不止說情話那麼簡單……
梅近水回頭看了眼,風輕雲淡的臉頰罕見的紅了下……
————
紅燭未盡,香膩尚存。
左凌泉靠在枕頭上,回想著剛才的‘修煉’,眼中愜意又帶著幾分無奈——境界虛浮、氣海見底,相當於沒吃飯,他要是能鬥過接近滿狀態的慫慫姐就見鬼了,一場修行,最後只能說險勝吧,彈盡糧絕,感覺一滴都沒有了……
左凌泉偏頭看向瑩瑩姐,見她肌膚微紅、氣息依舊未平息,嘴角輕勾笑了下。
“嗯……”
崔瑩瑩趴在左凌泉胸口,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醒過來。
她睜開似醉非醉的雙眸,瞄向面前坦然自若的男子,臉頰上的紅暈又多了些。在床鋪上摸了摸,然後背過身去,把手絹疊好。
左凌泉目光落在瑩瑩姐的長髮上,抬手幫忙整理,哪想到瑩瑩姐觸電似的回過身,眼神兒微惱:
“你……”
想罵左凌泉不規矩,但想到現在兩人的狀況,好像不合適,就改口道:
“你還沒完沒了了?”
左凌泉笑了下,重新躺好:
“好,饒瑩瑩姐一次,以後再說。”
“……”
崔瑩瑩感覺自己能打三天三夜,但作為女兒家,總不能吹噓自己厲害,所以抿了抿嘴,還是做出柔弱模樣,背對著不說話。
呼……呼……
兩人都沉默下來,感受著片刻溫存。
崔瑩瑩想閉上眸子睡一覺,但心湖的波瀾逐漸壓下,忽然響起了自己和左凌泉在一起的目的!
崔瑩瑩抬起臉頰,望向左凌泉:
“差點把正事兒忘了,你運功沒有?有沒有效果?”
“……”
運功必然分心,不能全身心投入,左凌泉為了給瑩瑩姐最完美的記憶,怎麼可能‘不務正業’。
見瑩瑩姐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