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之命,帶兩位軒轅家的貴客在宅中四處轉轉,有什麼問題?”
那人看了一下,開口問道:“可有家主令牌?”
雨憐上前一步,冷冷的說道:“趙家主只是口頭應允,若是要令牌,你自己去找他。讓開!”
雨憐語氣不善,就是想要激那人直接動手,豈料那人直接閃身側立,伸出一手道:“請。”
三個人一陣疑惑,帶著滿頭的霧水走了過去。那個中年人看著三個人急匆匆遠去的背影,想著少主說的話,冷冷一笑,身形瞬間消失。
“若是趙春牽帶人往西北角的密牢而去,不用橫加阻攔,更不許和她們動手,她們若是言語不善,直接讓她們過去就是。”
三人一路而行,前前後後遇到了好幾撥阻攔他她們的人,但是個個都只是稍稍一問,就直接讓開了道路。趙春牽越走越迷惑,但現在箭在弦上,就算前面真有埋伏,她也要衝上去看看。
未過多久,趙春牽就已經帶著雨憐和傅瑢橫穿了趙家,來到了西北角的那處密牢之前。密牢門前站著兩人,都是龍門境的實力,正一左一右守著密牢的大門。
說是密牢,其實是一片以高牆單獨圍出來的大院子,裡面是一片低矮的房屋,就算是趙家的罪人,那也是趙家血脈,自然不能太過苛刻,最基本的生活保證還是要有的。只是這些屋子,外面那些高牆大院相比,也是一天一地的差距。
門口的兩人自然是一頓呵斥阻攔,但是都走到了這裡,她們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直接動手將兩個人打倒,然後三人衝進了密牢之中,逐個尋找趙春牽的母親。
但是整個密牢裡面一陣寂靜蕭索,滿地的落葉和牆角門扉上的蛛網,也都證明這個密牢很久沒有人住過了。三個人不死心的在裡面仔細的搜尋了一番,但是除了空曠的屋子,什麼都沒有找到。
等到三個人垂頭喪氣的走出密牢的時候,已經被一幫人堵在了門口。趙刻和趙天冕站在人前,趙刻笑著問道:“雨姑娘,不是要在內院裡看看房屋樣式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這片密牢是我們為了懲處犯錯的族人才建的,裡面的房屋都是尋常款式,也是因為我趙家人人檢點,這片密牢從建成就沒有用過,我都有心將這裡推掉,改建一番了。”
趙天冕則是笑吟吟的說道:“莫非雨憐姑娘想學的就是這個?哎呀,軒轅家也有那樣的人?”
昨日你們說我父親無禮,今日便被我諷你家中有人不檢點。如何?輸的這一局,公子找回來了。
雨憐還想再說些什麼,趙春牽已經繃不住了,她上前一步,厲聲喝問道:“趙刻,你究竟將我娘關在了哪裡?!”
趙天冕面色一邊,怒斥道:“趙春牽,這是我趙家家主,你的二叔,你居然敢口呼其名,你知道這是什麼罪過嗎?!”
趙春牽還要說話,雨憐已經將她拉到了自己身後,笑著說道:“趙家主,春牽昨夜說她一直閉關,很久沒見母親了,我又聽趙公子說老人家病了,就與春牽說了。她這是著急見母親,所以才胡竄亂撞找不到路,也是因為這個才口不擇言,還請趙家主恕罪。”
趙刻一臉慈祥,像是寬容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笑著說道:“無妨,無妨。春牽自小就孝順,這我是知道,關心自己的母親,情有可原,我怎麼會怪罪她呢。她可是為了家嫂什麼都肯做的。是吧,春牽?”
趙春牽怒目而視,一言不發。趙天冕還開口調笑她,“春牽,你要找你母親,應該去自己家裡找啊。怎麼能胡竄亂撞呢,還帶著兩位客人,多失禮呀。”
趙刻和趙天冕看著面前吃癟的三人,得意的笑著。
他們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笑呵呵的說道:“就是,春牽,你要找你母親,怎麼不去自己家裡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