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雲非雲,微微透亮,正向著他急速的罩了下來,李元錦躲閃不及被蓋了個滿頭滿臉,原來是一塊巨大的粉色絲紗,落下之後四角急速收攏,將李元錦整個困死在了裡面。
粉色的大包袱緩緩落下,被一臉陰鬱的葛制抓住四角提在了手裡,白丕湊上前來,伸腳踢了踢布包,有些詫異的說道:“撫香,怎麼這一次這包袱這麼大?莫非是是你的芸香帕不靈了?”
撫香也好奇的說道:“不應該啊,他中了我的撫魂香,又被我的芸香帕罩住,肯定會神智皆無任我們宰割的,怎麼可能連身形都收不下去呢?”
白丕皺眉道:“莫非這小子的境界這麼高,就算是昏迷了還能不被你的芸香帕制住?”
一聽這話,撫香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她的撫魂香和芸香帕本是一套法寶,一旦吸入撫魂香,再被芸香帕罩住,任你是金丹元嬰,也要被收進芸香帕中。
撫香依著這件法寶,也不知道坑害了多少浪蕩公子,飢色之人,從無一次失手。
只是這芸香帕本應該變回原來的方寸大小,怎麼今天卻成了這麼大一個包袱,也不知道里面的人究竟是什麼情況,莫非自己真的看走眼了,這下子真個已經渡了天劫成了仙人?
手提包袱的葛制突然說了一句話,“還在動。”
撫香和白丕立刻齊齊退後三丈,謹慎的盯著那個粉色的大包,生怕裡面突然竄出來一個自己招惹不起的人,倒是葛制依然不肯鬆手,死死的握住包袱的四角,卡緊最後一個口子。
李元錦人被籠在包袱裡,以真氣薄薄的在身周佈下一層防護,靜靜的聽著外面的幾個人說話。早在那女子顧盼生姿的搖曳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就已經在謹慎防備了。
現在聽來,她揮動手帕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埋伏自己了,幸好當時留了個小心,將那一絲香氣及時的送出了體外,才免於現在被人制住。
剛才感覺到顏色不對的時候,也及時用真氣佈滿了全身,所以現在雖然被人困住,但是並非毫無還手之力,所以他才輕輕地動了一下,將陰陽雷殛石拿在了手裡,同時想試試看這幾個人的反應。
哪知道這幾個人還真是驚弓之鳥,自己剛一動,三個人都立刻各自防備,看來這三個人之間也並不是一心同力,大有可以從中斡旋的餘地。
葛制死死地抓住包袱,但是再也感受不到裡面的動靜,又再度開口道:“沒動了,怎麼辦?”
白丕也將頭轉向了撫香問道:“你說,怎麼辦?”
撫香冷哼道:“你們兩個男人,要我一個女人來拿主意?真是好有男子氣概哦。”
白丕不滿的說道:“當時是你見到這小子被人推搡吐吐沫不還手,又見他面色煞白好似有傷,才選定了他的,沒想到現在不能完全制住他,自然要你來說怎麼辦!”
李元錦不禁啞然,原來自己給人盯上,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不想惹事反而讓人以為自己好欺負。那是不是之後應該表現的強橫一些,可是這樣又不是自己風格啊。
白丕的一番推卸的話,撫香可就不愛聽了,她冷笑道:“選人是我,下毒是我,困人是我,你們兩個就等著分好處,那以後你乾脆叫我娘好了,我就當是白養一個兒子。”
白丕也冷笑道:“笑話,要不是老子給你們毀屍滅跡消除後患,你如何能夠逍遙了這麼些年,現在嫌老子不出力了?用上千面衣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話呢?”
白丕撇著嘴,滿面嫌棄的說道:“你怕是忘了你現在這張臉皮是誰給你的了,沒有這皮囊,你還想去勾搭男人?”
白丕這話一說,可就有些傷根傷面了,撫香的臉色一下就陰沉了下來,葛制上前幾步,橫亙在白丕和撫香的面前,陰沉著面色盯著白丕。
白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