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柴真金需要幫助,想必這些姑娘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略盡綿薄之力。
女子心柔,兩個都非常出彩的男子在面前,自然更多向著的是弱勢的那個,這一點就比男子強上不少,周圍的男子只想著讓二人打的更加精彩一點,至於誰生誰死,他們還真不在乎。
又是十幾柄劍被扔了出去,韓新符都一一接住,只是這一次卻不能逐個道謝了,索性將全部心神凝聚在場外那些劍中,御使長劍突破大陣,來到手中再戰一時。
未到最後生死關頭,韓新符絕對不想動用自己的本事,只要稍微露出一絲,登雲闕此時就在樓上高坐,以他的眼神和熟悉程度,師徒二人的身份立刻就會暴露。
到那個時候,不僅師父精心謀劃許久的事情不能辦成,師徒二人還需立刻逃離登樓國,畢竟此處可是登雲闕的底盤,而他和自己師父,早就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韓新符咬緊牙關奮然發力,但是校場邊上的大陣十分堅韌,他僅憑真氣無法從內突破大陣,外面那些劍未曾祭煉也發揮不出來鋒銳,難得從外突破,一時之間竟然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高樓之上,一個人看著底下進退維谷的韓新符,微微一笑之後,伸手自腰間取出了一個三尺多長的白色紙軸,抬手就要往樓下扔去。
身邊的人立刻出聲勸阻道:“殿下,這柄仙劍可是您的心愛之物,怎能如此扔給這個韓新符,還請殿下三思。”
那人微笑搖頭道:“心愛之物又如何,此時它的心思已經不在本王這裡了,看來下面這位少年郎,才是它所屬意的真正主人。本王又不是會用劍之人,倒不如順了它的心思,做個成人之美的君子。”
“更何況,這啟登城已經讓那混賬小子柴真金攪的不得安寧久矣,是時候出來一個品性端正的人才力壓過他,正一正這啟登城的風氣了。”
那人笑著說完,也不等身邊人再度開口勸阻,抬手就將那紙軸扔了下去。紙軸在空中緩緩開啟,卻是一張乾乾淨淨的白紙,飄飄搖搖的,朝著韓新符飛了過去。
蔣置看到這張白紙,立刻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開口驚呼道:“白紙!太子殿下竟然也悄悄來到這裡了嗎?”
蔣置趕緊循著白紙落下的方向去找,但是那一片有好幾座高樓,每一座都被陣法掩映,如何能分辨的出來是哪一座扔出來的。
循先生開口問道:“這張白紙莫非是太子殿下之物?不知道太子殿下此舉意欲何為?”
蔣置轉回頭,驚喜的說道:“循先生,這雖然是一張白紙,但是卻是太子殿下的心愛之物,是一柄實打實的仙劍,名字就叫做‘白紙’!有了此劍襄助,韓小先生定然能夠一舉反敗為勝了!”
循先生倒沒有什麼過多的驚喜,微微點頭之後就轉向了場中的韓新符,但見那張白紙飄飄搖搖來到了大陣之上,立刻就將凹陷進去的大陣劃開了道道劍痕裂隙。
只是可惜,白紙劍落在了大陣之上,還是沒有將大陣直接攻破,依然差了半分火候。幾十柄劍一起擠在韓新符的頭頂之上,但是始終不能突破大陣來到他手裡。
在他面前十數丈外,抱著雙臂的柴真金終於不耐煩的開口道:“你好了沒有,不是說好了只等你幾息時間嗎,現在已經過去很久,我沒有耐心了。”
此話一出,校場之外一陣譁然,“讓我一拳”柴真金,臉皮奇厚毫無廉恥,莫非他是要趁著韓新符尚未成功握劍之際,直接出手將他打死,免得生出後患嗎?!
一時間,場外傳來了無數人的喝罵之聲,都是聲討他不講武德,對於他的寡廉鮮恥口誅筆伐的。但是柴真金如何會將這些話放在心上,抬手伸出小指扣了扣耳朵,漫不經心的彈著手指。
柴真金再度開口道:“真麻煩,不管了,我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