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的血簽名字,若是不取,會對你的大道有礙。你們幾人,就隨我們走一趟杻陽仙宗,由宗主定奪吧。”
司馬擁豪大手一揮,豪氣的說道:“讓他們去幹嘛,我一個人跟你們去就好了。到了地方跟你們宗主好好聊聊,說不定咱們還能做個兄弟門戶,以後唇齒相依呢。”
三個女子暗中冷笑,就憑你還想與我杻陽仙宗做兄弟門戶,提升些微境界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等到了宗門之後,都不用宗主出手,自然有大把的師兄和長老收拾你。
心裡這樣想,嘴上卻不能這麼說,三個女子只說了一聲“隨我來”,就自顧自駕著雲頭走在前面,卻還是一直小心翼翼的偷瞥這後頭,看看那人究竟有沒有敢跟上。
司馬擁豪將腰間的刀連鞘扔出,使了一蹩腳的御物之法懸浮在半空,然後自己縱身躍起落在刀上,歪歪斜斜的跟在三個女子後面。
三個女子見他如此賣弄,心裡都是一陣冷笑,看他這歪歪斜斜的御刀,站都站不穩的樣子,都在等他一個不小心掉下去,好看一個大大的笑話。
但是看那人在半空之中張開雙手,搖搖晃晃歪歪斜斜,但就是不掉下去,看的幾個人心裡一陣陣的遺憾。
飛到前山牌坊之處,司馬擁豪看到那幾個被打暈堆在一起的人,不由得怒斥道:“這群不醒事的東西,讓他們在前面看著門不要讓人進來,怎得一個個的睡死過去了,還睡的這麼不雅,真是難看。”
說話時間,他按低了長刀緩緩的落在地上,抬起腳來一腳一個,將那些人全都往著山下的方向踢飛出去。山路就那麼窄一道,幾個人沒有一個能落在路上的,全都被踢飛到了邊上的草木從中去了。
可憐這幾個人,先是被王後一人一下重的打暈在了這裡,然後被司馬擁豪一人一腳踢飛,剛剛吃痛醒了過來,馬上又被劇痛疼暈了過去,滾進了樹叢山澗之中死活不知。
司馬擁豪絲毫不在意這些人的死活,畢竟山高林密的,偶有失足跌下山崖的,命差餵了猛獸的,也不稀奇,對吧?
司馬擁豪將幾個人全都踢飛了出去,猶然不肯盡興,看著那個丈許來高的牌坊抓著自己的下巴說道:“唔,這個牌坊也不能要了,早晚都得拆了去,恩,宜早不宜晚,今日大爺先來討個彩頭。”
說完這話,他就在牌坊之前紮了一個馬步,裝模作樣的雙手在半空之中一陣劃拉,假裝運氣一般,然後猛然之間發一聲喊,直接雙拳齊出,將整個牌坊下半截打斷,倒在地上又摔成了三四截兒。
三個女子冷眼看著他在那裡現眼,心中不由得暗道,就這種廢物還想脫離杻陽仙宗自立門戶?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讓他做杻陽仙宗的下宗,都真是抬舉他了。
打斷這麼一個牌坊還要運氣半天,門中那麼多師兄,哪個不是隨意出手就能開山劈石的,誰還用他這樣咋咋呼呼半天才出手的。
司馬擁豪推倒了山門牌坊,這才再度駕著刀搖搖晃晃的飛了上來,三個女子冷著臉什麼也不說,再度帶頭飛在前頭,司馬擁豪卻還湊上前來,笑嘻嘻的問道:“幾位仙子姐姐,你們杻陽仙宗有沒有什麼好玩的餘興節目,向我們這裡‘鬥虎’那樣的?”
其中一個人冷笑著說道:“自然有了,你這鬥虎算的什麼,我們杻陽仙宗多的是稀奇古怪的法子,比你這鮮血四濺的,有趣的多了。”
“哦?是嗎?”司馬擁豪臉上笑意更甚,但是眼神裡面卻逐漸冰冷凜冽,也不知道他是跟這三個女子說,還是在自言自語,“那我可要跟你們好好說道說道了。”
後山之中,王後看著司馬擁豪駕刀遠去,嘴裡不滿的說道:“什麼人呢,說動手就動手,一點面子都不給,真是不會做人。”
程庚壬在後面笑著說道:“這你還就說錯了,在我看來,他就是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