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穩,做的踏實,靠什麼?就和本將當年統帥乾元城城防司一樣,靠一雙拳頭夠硬。”
“幾位將軍不滿本將從天而降站在諸位頭前,那咱們就不如比上一比。徵西將軍這個名號是朝廷給的,我摘不下來,但是這兵符嘛,完全可以交給這積蠻城裡,拳頭最硬的人。”
金鼓笑眯眯的看著眼前四人,緩緩的開口問道:“本將一人對你們四人,不管是肉搏還是騎戰,不管是並列一氣還是車輪而戰,都由你們任選,如何?”
大棒來了,還是一根軟中帶硬,硬中有刺,刺有倒鉤,鉤上有餌的棒子,由不得這四人不接。
趙逾和其餘三人面色陰鷲,低下頭以眼神晦澀交流,片刻之後,還是趙逾抱拳說道:“金將軍作為朝廷欽點的徵西將軍,末將四人與你交手,實在是以下犯上,為大不敬。”
頓了一下,他再度開口道:“但是將軍想要考較一下末將們的本事,末將也不敢不從!就請將軍移步西側校場之中,指點一下末將四人。”
依著他們四人的商議,既然這金鼓將兵權一事挑開了說了,那就不如真刀真槍的做他一場。以一敵四?到時候被放翻在地,再看你還有沒有這麼大的口氣?
反正兵符在他們這裡,本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樣子貨,金鼓敢拿來賭鬥,他們就應承下來。贏了之後,再將兵符奉到你面前,看你以後還有臉拿出來嗎,還能順便狠狠的賺一波人望。
到時候,你金鼓就還是和陳祥一樣,做一個樣子貨的將軍,積蠻城裡還是我們四人說了算。而且身為徵西將軍卻拿兵符兒戲做賭,傳了出去,怕是你這徵西將軍也要做到頭了。
金鼓微微點頭,率步走進了校場之中,趙逾四人在他對面站定,商議了一陣之後抱拳說道:“金將軍,為了免傷和氣,末將四人就像向金將軍討教一下手上功夫,請將軍賜教。”
修行之人,亦有不少投身大國行伍之中,以戰功來謀求更多的修行資源,大多也都是煅精的體修,這四個人本身實力也確實不錯,就算是空手搏鬥,那威勢也是不小的。
校場四面的防禦陣法升了起來,邊上也很快就圍滿了屯所之中的兵士,趙逾四人相互對望一眼,由站在最邊上的吳非率先出手,向著金鼓衝了過去。
吳非勢若猛虎下山一般,拳腳帶起的勁風捲動了四周的煙塵,向著金鼓揮拳而至。但是金鼓卻渾不在意,就只是隨手抬起巴掌,輕描淡寫的朝著吳非揮了過去,一巴掌將他打的在空中轉著圈倒飛了回去,重重的摔落在了三人面前。
金鼓出了蠻山就將滿身兵甲收了起來,現在施展的,完全就是他本身的力量,就這麼一巴掌把吳非扇趴下了。
雖然自鍊師要靠自己的鑄器才能發揮全部的實力,但並不是說他們本身的實力就不行。金鼓鑄兵甲之時,每日揮錘何止萬下,還要小心的在其上敲打鐫刻上各種陣法銘文,對於身體和真元的支配,早就已經細緻入微了。
吳非被一巴掌打倒,立刻就驚呆了對面四人,場外也傳來了一陣陣的喝彩之聲。四人再度眼神交匯,下一瞬間,便一起湧了上來,朝著金鼓四面合圍!
金鼓雙拳擺動,只是一個簡單地轉身,就將四人的攻擊全都打散,四個人之中除了刻意慢了半步的趙逾來得及伸手架在身前擋了一下,其餘三人全都被金鼓的拳頭甩中了腮幫子,腫著臉飛了出去。
金鼓身形巨大,比這四個人高了一頭還不止,他隨意擺動雙拳,拳頭就正好在四人面們的位置,倒也不是他刻意為之,完全是這四個人爹媽生養的不爭氣罷了。
金鼓故作訝異的說道:“哎?四位將軍聯手,我還在慌亂有些應接不暇呢,怎麼四位將軍全都退回去了?臉是怎麼了?”
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但是金鼓此舉,不光是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