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師父若是不反對,那徒兒我就答應下來了?”
蔣置一拍大腿站了起來,生怕二人會反悔一般,急匆匆的說道:“那好,我這就去著手準備,三日之後,咱們就在武科場中見,還請殿下和柴小兄弟不要爽約。”
說罷,急匆匆就要往外走,柴真金跟在他後面喊道:“這位蔣公子還請留步,等我將這幅字裱好之後,跟您一起送回去。”
蔣置怎麼敢和登雲闕的徒弟大搖大擺的走在路上,勢必會惹人非議,於是笑著開口道:“不必不必,直接將字給我就行,我回去之後自己裱起來,就不用勞煩你再跑一趟了。”
說罷,直接是搶一般,從柴真金手中抽走了字,也不看看裡面是什麼內容,急忙忙就穿廳過廊,自己奔大門而去了,跟在後面的管家追了一路,都只看到他的背影。
柴真金轉回頭,對著登雲闕嘿嘿直笑,好似邀功一般。登雲闕無奈道:“那副字原本是給你看的,你倒好,順手就送給了蔣國公府上,這四個字一出來,蔣國公府上可就要熱鬧了。”
柴真金笑道:“怕什麼,師父您也看到了,這可是那人從我手上搶過去的,我只說送字,又沒說送什麼字。要不麻煩師父您,再寫一副‘長命百歲’我給送去?”
登雲闕笑罵道:“你這小子簡直混賬,那蔣國公今年已經壽一百零二歲,你倒要祝人家長命百歲,豈不是說他早就該死了嗎?”
柴真金嘿嘿笑道:“那我也可以送給那位蔣置公子啊,看他的面相,就不像是能活一百歲的。”
登雲闕冷哼一聲,沒有搭理這個混賬小子,自己轉回書房之中去了。柴真金一臉得意,也回到後院,去和師弟好好顯擺一下這件事情。
蔣國公府中,蔣置匆匆回來,就去見了一位中年文生樣的人,笑呵呵的說道:“晁先生,事情已經辦好了,只是您找到的那位金丹境究竟實力如何,能不能一舉將柴真金斬殺?”
晁先生微微點頭道:“柴真金尚未金丹,雖然能夠和金丹境的人纏鬥一時,但是那一位可不一樣,他擅長的,是一招定生死的捨命打法,柴真金一個不甚,就會被他一拳震殺。”
“沒想到運氣還是差了點,這個柴真金雖然天分很高,但是十分憊懶,日後作為想必有限。若是換成那個同樣天分極高而且還極其勤奮的宋庭玉就好了。”
蔣置笑道:“那也無妨,只要能夠先殺一人,對於四皇子都是莫大的折損,這可不光是顏面的問題,而是實打實的斬掉了他的一隻臂膀。至於那個宋庭玉,以後有的是機會慢慢對付他。”
晁先生看著蔣置手上的紙卷,突然問道:“公子,你手上拿的那是什麼?”
蔣置這才想起了,恨恨的將其仍在桌子上,無奈的說道:“也不知怎麼的,那四皇子非要送我一副字。”
晁先生緩緩開啟紙張,看著上面的四個字驚撥出聲道:“公子,你都沒有開啟看看嗎?!”
蔣置搖頭道:“我著急回來,沒有來得及看,寫的是什麼啊?”
晁先生將紙張轉向蔣置,沉聲說道:“光憑著四個字,就能將國公府硬生生的掰到四皇子那邊去!公子啊公子,你怎麼就不先看看呢?!”
蔣置看到“莫向外求”這四個字,立時間好似被雷劈了一樣,呆傻了半天才說道:“晁先生,這可如何是好?趕緊將這字燒掉吧!”
晁先生搖頭道:“此時節燒還有什麼用,而今唯一之計,就只能是當場打死柴真金,然後當面將字退還,只是這樣一來,就徹底絕了國公大人之前的安排了。”
“只是也沒辦法,四皇子的機會還是太小了,咱們不如順著這個勢頭,讓國公大人徹底倒向太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