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天承面上的笑意,也應該透出些訝異才是。
白玉精粹倒完了,後面跟著出來的就是大片大片的白玉細沙,都是白玉精粹被吸盡了靈氣之後的殘渣,李元錦也沒有倒出去,一直留在了天蘊葫裡面。
天承的嘴角微微抽動,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直到最後倒出來那九枚白玉幣母株錢的時候,天承這才一把抓過去仔細把玩,最後將其還給李元錦,笑著說道:“這東西不錯,好好收著吧。”
天蘊葫清理一空,天承這才開始真正施為,先是將自己手中抓著的那一把赤紅色丹丸倒進了葫蘆裡,而後取出一個小巧半透明的白玉瓶子,小心的往裡面倒水進去。
倒了些水過後,天承收起白玉瓶,一手拿著天蘊葫,一手在空中隨意亂抓,然後將空著的手朝葫蘆口扔去,一連抓了足足三十六下之後,才將天蘊葫的蓋子再度塞上。
雙手抱起葫蘆不斷搖晃,天承好似跳大神驅邪的巫師一般,閉上眼搖頭晃腦的繞著圈走,口中還嘟囔著誰都聽不清楚的話語,看的邊上的柴真金一陣陣的直皺眉頭。
柴真金實在忍不住了,低聲問道:“錦哥,這傢伙在幹什麼呢?看著活像一個跑江湖賣假藥的神棍,他真是你師兄啊?”
李元錦低聲呵斥道:“別亂說話,天承師兄可是太清宗的高人,太清宗丹藥功夫舉世無雙,雖然...方法古怪了些,但是出丹肯定還是卓有成效的。”
柴真金再度撇嘴,天承腳下踩著奇非同步法走了足足九圈之後,這才停下了腳步,將天蘊葫再度放在耳邊搖了搖,一臉欣慰笑意的說道:“好,得了。”
伸手拔開葫塞,將葫蘆倒置而下,從葫蘆口流出一股十分粘稠,好似紅色麵糊一般的東西,落在他手上之上彈了兩下就往內收斂,變成了一顆足有拳頭大小的巨大丹丸。
天承滿面堆笑的走到柴真金面笑,笑嘻嘻的說道:“來,張嘴,一口吞下去啊,可不許嚼碎了。”
柴真金看著他手上碩大的丹丸,開口驚呼道:“這麼大顆不許嚼,跟生噎饅頭有什麼區別?道長,不行你再揉一揉,揉小几圈我在吃行不行?”
天承伸手,一把掐住了柴真金的下巴將他的嘴捏開,另一隻手抓住丹丸就往下砸,整隻手幾乎都伸進了柴真金的嗓子眼,直接將那丹丸放在了他喉嚨口推了下去。
柴真金梗著脖子將那丹丸嚥了下去,滿臉都是各種不適。天承拍了拍手,笑嘻嘻的說道:“你看,這不就吃下去了?再揉可就涼了不好吃了,還能有效的讓你小子少說幾句話呢。”
一直扶著柴真金的李元錦這才瞭然,合著這丹藥是可以做小的,只是因為柴真金的臭嘴不安分,所以天承才故意搓了大大的一顆,給他小子狠狠的上了一課。
柴真金再也不敢多嘴了,整顆丹藥下肚之後,他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那一口綿長真氣頓時粗壯了不少,拔除天柱脊的傷損已經全部復原,自己的境界瞬間就恢復到了最強的時候。
柴真金略一用力,直接以真元強撐著自己的身子站了起來,御動雙手抱拳行禮道:“多謝道長施術醫治,柴真金感激不盡,適才言語冒犯,還請道長多多見諒。”
見風使舵,看人下碟,是柴真金早就學會了的本事,天策這一手施展出來,他立刻就徹底服氣了,趕忙就開口致謝。
李元錦也在一旁躬身行禮答謝,天承笑了笑,雙手背到身後,高揚著頭一臉得色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跪下拜師吧。”
“拜師?”柴真金楞了一下,隨後就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住的拒絕道,“不了不了,小子我輕浮浪蕩,當不起道長您的青睞,我還是和我錦哥一起回去,安安心心當一個廢人算了。”
李元錦心中倒是一萬個樂意,太清宗是什麼地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