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順手捂住之前被柴真金拍中的地方,面上又泛起了微微的羞紅,腦海中竟然浮現了一些不應該屬於她的女子羞怯和旖旎聯想。
宋庭玉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這些年她一直都用厚厚的布條緊緊的裹著自己的胸口,再加上衣服的掩蓋,看上去就是一片平坦不見起伏,完全不顯一點女子的妖嬈身段。
忘記自己的身份,有多少年了?五年,還是七年,她自己都忘記了,已經習慣了和柴真金以師兄弟相稱,習慣了他自來熟的無比熱絡的勾肩搭背,怎麼卻在今日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自己以前憧憬的人,不都是那些風度翩翩衣冠楚楚,言談舉止彬彬有禮,扶搖招風的謙謙君子嗎?怎得今日卻突然有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那個師兄柴真金,好吃懶做油腔滑調,做什麼事情都從不上心,最是喜歡投機取巧不勞而獲,少幹多拿才是他一貫的行事風格,哪裡有一點君子該有的樣子?
唯一能夠讓人稱道的,就是他那羨煞旁人的天賦和資質,對修行如此心不在焉的一個人,居然還能夠穩穩進步,讓天賦過人還終日勤勉的宋庭玉都有些望塵莫及的意思。
自己怎麼可能...
宋庭玉狠狠的搖頭,將腦袋裡那些不合時宜的荒唐想法全都甩了出去,自己現在還揹負著大仇,怎麼能去想這些事情,又怎麼能一時失察就將如此重要的事情說出去了?
雖然柴真金信誓旦旦的說了會將今天的事情忘記,但是宋庭玉一想起他平日裡的混蛋作風,心中不禁又泛起了一些擔憂和質疑。倒不是害怕他會告密,而是他這個人的嘴,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
既然他要喝酒,那就趁機將他灌醉試一試他,若是他真的守不住秘密,那就只能抓緊時間再想別的辦法了。
宋庭玉打定主意,便去取了幾樣小菜和十幾罈好酒帶回了城牆上,柴真金見她如此大的陣仗,嬉皮笑臉的說道:“怎麼,師弟你是想將我灌醉是嗎?”
旋即他又一臉詭異,賤兮兮的後退半步,滿臉警惕的說道:“你該不會是真想將我灌醉,然後有什麼奇怪的想法吧?”
宋庭玉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的將一罈酒狠狠的擲向了柴真金,看她使出的力氣,怕不是酒罈子都能直接將城牆垛口撞個粉碎,但是柴真金只是嘿嘿一笑,隨便伸手就將酒罈子接住了。
兩個人再度邁上城牆,在一截垛口的兩個凹處左右左下,城牆垛口剛好就是一張桌子,酒菜放在上面十分合適,兩個人面向城牆外面,一人手中抱定一個罈子。
宋庭玉並沒有捎帶酒碗,兩個人就抱著罈子開喝,從未見喝過酒的宋庭玉此時豪邁萬分,舉起酒罈直接豪飲,很快就將一罈子酒喝了個乾淨。
大片的酒水順著她的臉頰滑下,淌過光滑白皙的脖頸,將她的前胸都打溼了一大片,柴真金看著她這個樣子,腦子裡瞬間又杜撰了一番荒唐的故事。
宋庭玉喝完了酒,順手就將酒罈子扔在了城牆下面,而後轉回頭看著柴真金,柴真金被她一盯有些慌亂的回過神,訕笑著說道:“師弟啊,你這樣喝酒是不對的,你看看撒了多少,簡直太浪費了。”
宋庭玉不為所動,也不說話,就這麼定定的盯著他,柴真金只能無奈的說道:“行行行,我喝還不行嗎?”
說罷也是舉起酒罈一通豪飲,而後順手將酒罈子也扔在了城牆下面,但是馬上就拍著大腿滿面惋惜的說道:“遭了遭了,應該扔遠一點的,我以後還要在這裡曬太陽呢,要是一不小心再掉下去怎麼辦,不是要被碎碴子扎得滿身都是嗎!”
宋庭玉聽到他說“遭了”還以為是什麼事情,沒想到就這種無聊之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又從跑馬道上隔空抓起兩罈子酒,一伸手遞給柴真金一罈。
柴真金無奈的伸手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