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該當何罪?!”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趙天冕都在暗中撇嘴,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嘖嘖,那可真是深厚精彩的很呢。
“哦?小毛孩子?”天真挑了挑眉毛,滿面笑意的看著軒轅殿,身後的軒轅陛一手捂住自己的臉,已經開始為軒轅殿默哀了。
之前聽到天真說了幾個拾掇趙天冕的辦法,什麼生魂點燈幹灼,入夢蝶入夢百年,替死鬼日日受刑,尤其是最後河洛龜甲改三衰並舉的命盤,還要扔進無瀾海,聽得軒轅陛一陣陣的頭皮發麻,突然覺得天真上世身對自己用的那根小棍子,已經仁慈到了無以復加了。
扔進無瀾海,那根本就是不打算讓人去找。無瀾海號稱無瀾,並不是死水一片,而是因為那裡是一片無法之地,翻不起一點法力波動,故而稱為無瀾。進去之後不僅無法從外界吸取真氣,反而會被外界抽取自身真氣,只有渡劫成仙之後的無漏之軀,才能在裡面自由行走。
若是天真真的這麼做了,趙家就只能放棄趙天冕,或是派人去無瀾海里抓那隻河洛龜。一群仙人去抓烏龜,那場面,嘖嘖。
軒轅殿看到那少年居然不怕他,還反問了他一句,皺著眉頭說道:“你可不就是小毛孩子嗎,軒轅陛居然帶你進來這圖中賭鬥,真是嫌我們贏的太輕鬆了嗎?”
天真也不說話,就只是笑著看著他,軒轅殿見他如此,怒不可遏,就要伸手懲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登雲闕突然向前一步,走到天真面前,皺眉問道:“剛才那股氣勢,是你嗎?”
氣運之事,自然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中開口談論,天真見他引動了天緣的心魔,心中知道他是誰,於是笑著說道:“是我,如何?”
登雲闕拱手問道:“不知先生高姓大名,可願到我登樓國?我願拜先生國師之位。”
此言一出,一眾人都驚愕萬分,都以為他是看出了天真的身份或境界,軒轅殿更是頻頻蹙眉,絲毫沒看出這個少年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天真笑著說道:“我叫李元直,就是進來玩玩兒的。至於你說的國師,哼,假國竊運,不去。”
天真一口道出了登雲闕想以國師之位將他的氣運與登樓國關聯的事情,登雲闕被他駁斥,笑笑不說話,走到了一旁,將主事的趙天冕讓了出來。
趙天冕也是趁勢走到前頭,笑著對趙春牽說道:“怎麼樣啊春牽妹妹,進來兩日了,有沒有找到那盞燈?”
趙春牽冷笑一聲,開口反問道:“那你呢,有沒有找到天羅法衣?”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知道對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一時間氣氛沉重,雙方之間劍拔弩張。趙天冕眼見如此,笑著說道:“看來春牽妹妹是先找了天羅法衣呢,為了獲勝好像有什麼事情都不顧了,真是捨得。那你們還不出去昭示獲勝?”
趙春牽冷笑道:“看來你也是找到了聚魂燈了,既然我已經獲勝,那你就把聚魂燈還給我吧。”
趙天冕一臉無辜的攤開手,“我也不知道聚魂燈藏在哪裡,正在四處尋找呢,那盞燈若是丟了,大娘的身體恐怕...若是一個不小心掐滅了燈火,那大娘的魂魄殘缺,恐怕轉世都是個問題了。”
趙春牽一聽這話,頓時面色煞白,心神開始動搖,她拿出天羅法衣,冷冷的對趙天冕說道:“你把燈給我,撤了這次賭鬥,我就把天羅法衣給你。”
趙天冕哈哈一笑道:“春牽啊春牽,你可真是蠢得可以,若只是為了天羅法衣,我何必特意安排這次賭鬥呢?你還記不記得,賭鬥之前說過什麼?交錯打鬥,留在圖中,出去之後概不追究。”
趙春牽橫眉立目,叱聲喝道:“趙天冕,你居然想在這裡殺人滅口嗎?!”
趙天冕笑道:“殺人滅口自然是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