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師兄並沒有告訴姜家主和朱先生有埋伏,只說他們的賀禮放在了山洞裡,這兩個人稀裡糊塗的就走了進去,也是沒有防備,才給軒轅殿打了幾棍子。”
軒轅陛一時語塞,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師兄不是發誓不算計那幾位了嗎?怎麼還是坑了他們一手?”
李元錦無奈的說道:“我師兄說,這種的不叫算計,東西也確實在裡面沒錯,只能怪他們自己閒適日子過慣了,放鬆了警惕。”
軒轅陛笑道:“哈哈哈,天玄可真是一個詭辯高手,這麼說也確實沒有什麼問題。接下來,就是軒轅殿一步步的落入陷阱,不僅自己提供了人證,還擺出了物證。”
“只是奇怪的是,你師兄的陽爻劍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無端端的從錦盒裡消失了,莫非他真能當面瞞過眾人將劍收回?”
李元錦感慨道:“這才是師兄這一連串計謀裡面最為根本的一點,陽爻劍代表了他的身份,他確實放進了錦盒裡,否則軒轅殿也不可能就此入套,而且他也不可能瞞過眾人將陽爻劍收回。”
“但是我師兄的陰陽之道修行,直指大道根本,百十年前,他就已經將陰陽爻雙劍修煉到了捨棄外形只留真意,只要他一念起處,雙劍就能隨時消散重聚,無聲無息難以察覺。”
“軒轅殿以為錦盒裡有代表我師兄身份的劍,殊不知在他拿出錦盒的那一刻,我師兄心念一動,劍光就自動消散,哪裡會有一點蹤跡可循。”
軒轅殿恍然大悟,讚不絕口,回味無窮的說道:“妙啊,妙啊,有幾位貴客為他證明未曾見過軒轅殿,然後以小廝引他們入局,再以兩位貴客被誤傷,讓軒轅殿自己說出算計之事。”
“然後一步一步,自己就招供了謀害你和青風,誤傷了姜家主和朱先生,偷竊了兩位的賀禮,最為精彩的,就是那幾件女子褻衣,真可謂是噁心軒轅殿到了極點。”
“但是沒想到是,天玄早已經從各個方面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一大早就在我爹和五叔面前出現,不僅讓他們做了證人,也讓五叔無法反駁我爹的懲治。”
“厲害,真是厲害。”
李元錦說道:“是啊,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告訴任何人他的計劃,就只是讓我們兩人來取酒,讓姜家主和朱先生來找失物,除此之外,什麼也沒和我們說。”
軒轅陛突然奇道:“他怎麼知道西山洞穴之中藏有好酒的?這也太巧了吧?”
李元錦笑道:“他是等軒轅殿定好了地方,才決定讓我們去取什麼東西的。他說了,軒轅家適合埋伏的就那幾個地方,有些什麼東西他早就清楚的很。”
軒轅陛再度稱讚道:“真是太厲害了,一環套一環的計策,不走到最後一步,就連軒轅殿都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稀裡糊塗的就著了他的道。”
“軒轅殿這一次輸得不冤,與天玄想比,他的那些小心思小算計,真就是瑩蟲之光,敢於烈日爭輝了。”
李元錦見他如此誇讚,笑著說道:“怎麼,你不是很怕我師兄嗎,怎麼突然對他這麼高的評價了?”
軒轅陛感嘆道:“我特別能理解那幾位前輩將你師兄畏為猛虎的心情,如此心思算計,給他多看一眼都要擔憂。但是作為自己人,他卻能讓人感到無比的安心。”
“想必這也是那幾位前輩和我爹與天玄交好的原因吧,雖然會與你開些略微過分的小玩笑,但是當你真的需要他的時候,他能比任何人都可靠。”
“喲,軒轅小雞,對我這麼高的評價呢?”門外邊,天玄笑著邁步進屋,右手中還轉著一根三尺長短的樹枝,向著軒轅陛比比劃劃。
軒轅陛一下就喚醒了當年的痛苦記憶,眼前這人和煦的微笑在他眼中也變的分外猙獰,他不由自主的夾住了雙腿,抽搐著嘴角說道:“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