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滾到一邊去,春牽你順便也讓一讓,當心別傷了你。”
趙春牽剛想開口並肩作戰,卻被軒轅陛輕輕地拉了一下,趙春牽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雨哥說的別傷了你,可不是怕那個和尚傷了她。
軒轅陛看了看與冬憩和尚站在一起的穆越,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穆越,畢竟我們相處了很長時間,你現在離開吧,我不怪你。”
趙春牽輕輕嘆氣,卻也沒有多說什麼,當初若不是因為他看似兇惡實則寬厚的性格,自己也不會喜歡上他。
但是穆越卻根本不領這份情,陰沉著目光緊盯著軒轅陛一言不發,軒轅陛輕嘆一聲也不多說什麼,帶著趙春牽遠遠的飛開,儘量離兩個人都遠一點才好。
地面上,石矩四臂連動,手中斷成半截的巨大兵器一下接一下的斬在應無王的身上,漫天煙塵四起土石亂飛,根本看不清楚應無王被打到了那裡去了。
好半天后,石矩才停下手來,手中的兵器已經破碎,就連四個拳頭也變得殘破不堪,石矩僵硬的臉上不斷扭曲,竟然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驚懼面孔。
半空之中驟然爆開一股氣勢,將漫天的煙塵全部吹散,應無王依然懸立當空,連發型都沒有亂過一絲。他伸手輕輕地撣了撣肩頭並不存在的灰塵,漫不經心的開口。
“就這?你沒吃飯嗎?”
他隨意抬手,一擊最為普通不過的右手正拳,遠隔近兩百丈的石矩傀儡,胸口處頓時被打出一個幾十丈的巨大空洞。空洞的邊上,那個矮小老者的身形從中掉了出來,摔在了空洞底部。
應無王輕彈手指,看也不看的說道:“你應該不止這點本事吧,快點復原。”
那老者看著身邊的巨大空洞,驚愕的喊道:“小子,你究竟是什麼境界?!”
應無王皺眉道:“你管我?再挨我一拳,放你離開。”
傀儡師面色陰晴不定,略微躊躇之後這才下定決心,地面上的山林土地再度往石矩身上湧來,胸口的大洞瞬間被補好。但是石矩的身形卻沒有再變大,而是開始飛快地收縮變小。
應無王就這麼抱著雙手靜靜地看著,那石矩的身形不斷縮小,身上窸窸窣窣的不斷的剝落著的樹木土石,就只將山體中堅硬的金屬壓縮在一處,不斷著堅實著身軀。
到了最後,石矩五百丈的巨大身形竟然被它凝縮到只有三十丈高下,通體泛著烏黑的鐵色,其中還隱隱還摻雜有其餘的金屬礦藏,好似斑駁星空一般璀璨。
兩根多出來的手臂也被它吸收煉化,凝成了一根丈許粗細的烏黑長槍,不等應無王出手,石矩就已經挺起長槍,槍尖之上寒光爍爍,竟是以幾粒堅硬無比的金剛石作為槍尖,向著應無王當胸刺來。
傀儡師根本沒有能夠一槍擊殺身前人的信心,只是抱著一槍將他直接逼退,然後就能奪路而逃的心思,畢竟現在還在申山境內,他也不敢太過深入的追殺。
應無王避也不避,面對著當胸刺來的巨大槍尖,依然還是隨意出手,一擊最為普通不過的右手正拳,直直的打在槍尖之上。
拳槍相交,半空之中驟然爆出一聲巨大的音爆,石矩和應無王的身形都僵在了原地。片刻之後,應無王抬起左手扣著鼻子,悻悻的收回了右拳,縱身飛到了軒轅陛的身邊。
地面之上,石矩手中的長槍從槍尖開始,一寸一寸的碎裂剝落,道道裂縫從槍尖一直延伸到槍柄,又順著雙臂瞬間蔓延到了全身。
石矩三十多丈的鐵簇身軀,好似沙雕一般轟然散落,變成了一堆高高的黑色粉末,那傀儡師究竟身在何處,也沒有人能夠尋得見了。
軒轅陛帶著趙春牽遠遠的離開,只留下雨憐對上冬憩和尚和穆越。冬憩和尚看著一身鮮紅衣甲,手持長鞭的雨憐,忍不住開口笑道:“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