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青年說道:“公子,魁奴無故犯上,春牽已經將他斬殺,還請公子恕罪。”
金甲青年腳下輕輕一點,魁奴肩上的亭子寸寸碎裂,魁奴的屍身也就此倒下。金甲青年懶洋洋的說道:“以後出門,不要用這些勞什子的物件,裝什麼天潢貴胄。”
趙春牽再次下拜,口稱遵命,金甲青年這才收回金劍,從趙春牽身邊飄向地上。只是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還特意停了一下,對趙春牽說道:“把你臉上的面紗摘了,只有好看的女子,出門才須覆紗。”
趙春牽依言取下面紗,露出一張精緻美麗的臉,對著金甲男子巧笑嫣兮,只是那位軒轅都沒正眼看她一眼,緩緩的飄落地面。
金甲男子看似落地,但是在離地面還有九寸的地方就懸停空中,腳不沾地。這樣一來,他本就挺拔的身材在眾人中更是拔高一頭,與誰說話都是低頭俯視對方。
金甲男子左右看了一眼,就這麼懸在空中向著李元錦飛來,不時還吹起一小股自下而上的風,將他的披風鼓盪起來,襯托的他煞是英武。
出門穿披風就這一點不好,有風的時候隨風飄舞自然是十分好看,但是若是無風之時貼在身上,就有些不美了。若是遇上順風之時,風從背後吹來,幾乎能將整個人都兜住,那就更難看了。
這金甲男子似乎很是關注這些細節,一直維持著懸空法術的同時,還有一道小的術法吹起披風,讓他隨時都是最瀟灑帥氣的模樣,當真是精緻的很。
金甲男子飄到李元錦面前,看著他背後的劍,開口說道:“你也用劍?”
李元錦有些詫異,這場上那麼多人,怎麼就偏偏來問自己?他左右一看,周圍的人居然不知何時都已經把劍收了起來,有些不是用劍的人,也將自己手中兵器往後稍稍,生怕給人看見。
看來這男子一說自己姓什麼,不僅那位趙春牽,在場其他人也猜到了他的身份,只有李元錦他們沒能及時反應,才會被他盯上。
李元錦無奈的行了個禮,說道:“我上清宗乃劍修宗門,人人用劍,我自然也是如此。”
金價青年冷哼道:“上清宗也沒什麼了不起,看你年紀充其量也就是近些年才入門的青字弟子而已。你叫什麼?”
李元錦實在是不想招惹這個麻煩,但是也只能無奈的回道:“在下道號天緣。”
“天緣?上清宗天字輩的弟子都已經銷聲匿跡,只剩一個...”金甲男子楞了一下,聯想到幾年前上清宗的試劍納新,接著問道,“天真是你什麼人?”
李元錦回道:“天真正是我師兄。還未請教這位公子高姓大名?”
金甲男子一聽李元錦的話,臉色有些詭異,隨口答道:“我叫軒轅陛。”
李元錦還想再說什麼,軒轅陛想起什麼似的,突然轉身喊道:“趙春牽,你家奴僕還死在場上,趕緊挖個坑把他埋了。雖然只是個奴,但對你也算忠心,你能讓他曝屍於此,豈不是給進步城的人找麻煩嗎?”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順勢飄走了,倒不是他害怕李元錦,而是實在不想再跟他說話了,很容易勾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在他三歲時,家裡突然來了一個年輕英俊的客人,父親對他無比熱情,言語之間也滿是仰慕,一口一個天玄真人的叫著,完全沒有平日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傲勁兒,讓軒轅陛感覺十分的陌生。
具體陌生到什麼程度呢,就是天玄真人笑嘻嘻的用一根木棍戳著自己的小兄弟,父親也沒有制止,居然還在一旁陪著笑,說自己兒子天賦異稟,想讓他跟天玄真人一起修行。
跟他個粑粑!
年僅三歲的軒轅陛只想趕緊逃離這裡,這個天玄肯定是個心魔,居然能將自己父親蠱惑成這樣,此地實在太不安全了!
後來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