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想必是已經看中了韓新符,咱們不如順勢為之,既解了主上的心思,又成全了循先生的意圖,乃是一舉兩得之事,何樂而不為?”
還能保住晁先生自己的位置,蔣置只會對他更加倚重,實乃一舉三得之事。
蔣置沉吟半晌,最後重重點頭,但是依然恨恨的說道:“雖然事情雖然如此,但是被這二人如此利用,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
晁先生笑道:“公子還需雅量,千萬不要在循先生面前顯露半分不滿,日後咱們多的是見面的機會,互為太子臂膀,早晚都會有用到他的地方。”
蔣置長長嘆氣,鬱郁的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依晁先生看,什麼時候才好將他們引薦給太子殿下?”
晁先生沉吟一聲,而後才回答道:“今夜先設宴款待他們師徒,言語之間可以先點播一下此事,至於何時引薦給太子殿下,就看循先生今天晚上怎麼說了。”
蔣置點頭嗤笑道:“如此,那就請晁先生下去安排吧。哼,聞名而來,循利而至,聞循,真是個好名字啊。”
是夜,明月初升之際,晁先生來到城西別院,未有多時便有一駕馬車從後門而出,朝著龍驤街的蔣國公府駛來。馬車的車蓋前沿上掛著蔣國公府的風燈,藉口看街的小吏自然是不敢隨便阻攔的。
馬車行到大門口,蔣置早就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見到循先生和韓新符從馬車上下來,立刻笑著迎上前道:“循先生,韓小先生今日演的可真像,連我都騙過去了,厲害厲害。”
循先生和韓新符拱手施禮,蔣置伸手扶住循先生,無比熱情的說道:“先生多禮了,我已經在後花園設好了酒宴,咱們直接移步過去,為韓小先生慶功。只是可惜,為了避人耳目,這慶功宴實在有些冷清的很。”
說笑之間,眾人相讓著來到了後花園,在府中深挖的荷花池中有一水榭,蔣置請眾人落座之後,便率先舉杯,口中說著慶賀的話,接連敬了師徒二人幾杯。
酒過三巡之後,蔣置仔細的端詳著手中把玩的酒杯,口中漫不經心的說道:“今日一戰,韓小先生真是出盡了風頭,不光給我掙了臉面,就連太子都青眼相加,借下心愛佩劍,要知道那白紙劍,我都還沒有幸摸上一把呢。”
循先生笑著說道:“公子過獎了,我等投靠公子,這都是我師徒二人應分之事,而且今日當真是小徒運氣,入了太子的法眼,要是沒有太子借劍,恐怕他就要危險了。”
“至於那白紙劍,吸納了三千劍的殘骸劍氣,而今有些紊亂,我已經在著手梳理上面的劍氣,再有兩三日,就能呈給公子,由公子轉還太子,屆時還請公子代為拜謝太子才是。”
蔣置哈哈大笑,連連擺手說道:“我剛才還說沒摸過白紙劍,是真沒那福氣,轉還一事就算了。不過我倒是想讓先生師徒出面,親自將白紙劍呈還給太子。”
循先生面色坦然,伸手捋須道:“如此倒是最好,太子恩情厚重,是該我們當面拜謝。如此,就有勞公子斡旋了,我在此敬公子一杯。”
蔣置沒想到這循先生答應的如此乾脆,甚至連客氣一下的意思都沒有,心中立刻就有些吃味,循先生碰上來的杯子都被他下意識的錯開,兩個酒杯輕輕的擦了過去。
晁先生一見如此,趕忙開口笑道:“公子今夜高興,是不是飲的有些醉了?依我看,今夜不如就這麼算了,公子酒醉早些休息,我送循先生師徒返回城西別院。”
蔣置心中會意,裝出幾分踉蹌酒醉之意,含糊的說道:“那就有勞晁先生了,咱們共飲此杯,改日再暢快痛飲。”
喝完酒,晁先生便招呼人先將蔣置送了回去,而後又將循先生和韓新符送出府門,原本還想登上馬車一路送回城西別院,但是卻被循先生笑著制止了。
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