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為大膽的自然還屬月澗公主,太子登文樓封韓新符為太子捧劍,本就是為了斷了月澗公主的念頭,但是卻明顯沒有盡如他想。
月澗公主曾經三次主動開口討要韓新符,而且一次比一次急切和誇張。第一次的時候,是韓新符剛剛入東宮的第二天,月澗公主就主動來到東宮,開口向太子討要韓新符,做自己的劍術師父。
太子笑而不答,顧左右而言他,將這件事情就這麼抹了過去,月澗公主連說兩次依然無果,就再也不提這件事情,笑談了一陣過後,就起身離開了東宮。
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豈料月澗公主又直接要到了當今聖上,她的皇父那裡,言說自己缺少一個合適的貼身護衛,想求太子皇兄身邊的韓新符來看護自己。
事關太子身邊的人,國主登桓也沒有直接答應,而是找機會私下問過了太子,太子以韓新符是自己門下重臣,正要悉心栽培為由,將此事二度搪塞了過去。
但是月澗公主猶然不肯罷休,第三次提到此事的時候,是當著國主登桓和太子登文樓二人的面說的。太子殿下見躲不開,索性講話挑明瞭,直說韓新符是他未來的倚重之臣,只會留在自己身邊,若是月澗想要人護衛,大可給她抽調幾個得力的人手。
這一次,就連一直對她寵愛有加的皇父都不肯開口說話,月澗公主只能息了這份心思。但是還是會時常前來東宮撩撥韓新符,韓新符也是一貫的冷面相對,懶得搭理。
月澗公主幾次三番的糾纏,很快就被孫清清給知道了,自那以後,孫清清也一改往日裡的羞赫模樣,時常就去東景門外候著,只要韓新符一出現,立刻就會迎上前去噓寒問暖。
如此行事,自然避免不了會和月澗公主打上照面,孫清清一個婉約閨秀女子,言語和麵皮肯定比不上見慣風月的月澗公主,時常吃虧,被明譏暗諷的啞口無言。
而這個時候,韓新符就會冷冷開口,或是幫助孫清清說話,或是駁斥月澗公主,甚至還有一次直接登上了孫清清的馬車帶著她走了,只是剛剛走到街面路口,為了避嫌又從車上下來了。
即便如此,也將月澗公主氣的不清,讓孫清清喜不自勝,佳人心中立刻就多了很多旖旎的想法,自己在馬車裡面想到嬌羞難當,面目通紅。
放下月澗公主和孫清清的事情不談,啟登城中的“金玉雙驕”也有很多軼事傳出,其中還是以“讓我一拳”柴真金為主導,冷冰冰的宋庭玉,多半都是被他裹挾進來的。
韓新符的畫像紅火了之後,就出來了越來越多的各色版本,什麼仙人御劍,公子讀書等風格的全都出來了,甚至為了某些人的特殊小心思,還有不少紅袖添香,倚紅偎翠的羞人景緻被人假構了出來。
包括茶館酒館說書人的故事,也越來越以韓新符為主導,開始更多玄奇的事蹟,甚至還為韓新符構思了很多版本的離奇身世,用以充當不同故事的不同楔子。
柴真金知道這些之後,立刻就沉不住氣了,私底下找了好幾位寫手、畫手,為自己和師弟勾勒畫像,杜撰故事,以求和韓新符在這些層面上並駕齊驅。
柴真金雖然名聲不好,但是他的強橫實力和隨意性格,還是能夠吸引到不少少女情懷,再加上冰山一般的宋庭玉,二人本身的人望就已經很是不低了。
有了這些寫手、畫手的加入,柴真金和宋庭玉的名聲更是水漲船高一般,雖然柴真金個人依舊會略遜韓新符一籌,但是“金玉雙驕”並在一處,就再也不是“一符厭勝”的局面了。
“你韓新符一個人再厲害又如何,我可是有師弟在的,我們師兄弟加在一起,你不就不行了嗎?不服氣?那你也找一個師弟來啊,啟登城相容幷蓄,足夠容得下更多的俊彥之才。”
柴真金的話雖然說的不要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