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直面而視了。
守城的兵丁被打,立刻就有三遍鑼響,一小隊人馬很快就趕了過來,將城門口圍了個水洩不通。毆打守城兵士,那可是意圖闖城圖謀不軌的大罪過,自然不能等閒視之。
城門口中白影一閃,那個女子就已經從城門來到了街邊的小店裡,施施然的坐在了中年人那一桌上,先是衝中年人微微點頭,而後轉頭看向年輕人,滿面微笑的問道:“你看什麼?”
年輕人自知無禮,只能低頭致歉道:“這位姑娘,我剛才是無心的,還請姑娘能夠原諒我。”
那女子不依不饒,依然緊緊的盯著年輕人,嘴角含笑,但是眼神卻凌厲。
中年人這才輕輕開口道:“這位先生,小徒乃是初入江湖,確實是無心之失,還請先生能夠原諒。”
女子轉過頭,看著中年人笑道:“你是他師父,你倒是會說話。”
頓了一下,還不等中年人客氣一番,女子卻突然開口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和我打一架?”
如此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邊上的年輕人楞了一下,中年人卻笑著搖頭道:“先生,我乃是文弱書生,哪裡來的跟人較力的資本?就算是鬥文,我的筆墨,也實在酸腐的拿不上臺面。”
女子笑道:“稱我先生,便是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的身份,自然就有資格跟我打一架。而且你身上,有一些我很熟悉的味道,不光是你,你徒弟身上也不少呢。”
“怎麼樣,以此做賭,來和我打一架?”
中年人依舊笑著搖頭道:“先生,你打了看守城門的兵丁,那些人已經發現你了,還不趕緊走嗎?就算先生不懼,鬧將開來,大小也是件麻煩事。”
果然,城門口那邊的一隊兵丁左右張望,很快就看見了跑到路邊小店裡的女子,一聲唿哨,整隊人都挺著長槍,向這邊衝了過來。
女子依舊不為所動,笑著對中年人說道:“既然不肯跟我打,那我暫時就不勉強你了,本來我到這裡就已經訂好人選了,等我跟他較量過後,咱們有緣再聚。”
中年人笑道:“最好無緣。”
女子哈哈大笑,起身對著中年人說道:“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咱們之後再見。”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足夠給圍上來的兵丁聽到了,女子說完這話,一個閃身,就從南邊的缺口處逃了出去,片刻之間就拐進一個小衚衕裡不見了。
兵丁們圍上了小店,店裡的人頓時嚇的不輕,一個個都往後面躲,被打了一巴掌的兵卒走上前來,對著兩個書生喝道:“剛才那個臭女人跑哪去了?不男不女的裝扮,一看就不像好人,說了兩句,居然就敢動手毆打官兵!快說,她跑哪去了?!”
中年書聲開口道:“大人,我不認識她,我這不是剛才從您手上進城來的嗎,您忘了?”
兵卒被人打了一把掌,此時心裡正窩著火氣,三錢銀子可不夠他消火的。他厲聲喝道:“不認識?不認識跟你聊了半天,還說之後再見?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包庇她,那就是同案犯,把你們也一起抓回去。”
一邊的小隊隊長看兵卒問不出什麼,冷哼了一聲,兵卒立刻轉身退後,腆著笑臉請隊長上前,隊長一手叉腰,一手一指兩個書生道:“就他們兩個是外鄉人嗎?其餘人可是我啟登城子民?”
店裡的其他人立刻連連點頭,七嘴八舌的說著自己是誰,爹是誰娘是誰,家裡住在哪條街巷,住了多少輩子了,一個個很不得把祖宗牌位都搬過來,證明自己是啟登城的人。
無端吃上官司,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尤其還是軍中的官司,比起衙門口可要嚴重的多了,一個不好那就是殺頭的罪過,就連衙門口都不敢去要人的。
隊長不耐煩的一揮手,悶聲喝道:“行了,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