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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錦也開口笑道:“白宣公子,好久不見了。沒想到白宣公子除了文筆斐然之外,就連身份也是尤為尊崇,偌大的一片申山,都掌管在你這位白衣教主隻手之中。”
李元錦當年深入申山救出衛醫命,看似危機重重,實際上都是有驚無險。當時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但是離了申山之後,李元錦越想,就越覺得事有蹊蹺。
自己正愁無路脫身,就遇到了兩個人閒聊說出瞭望斷山下的暗道,
偏偏那條路正好又是自己唯一認識,能夠說得上話的黃順和餘常言看守。
要知道那兩個人,可是白虎宿中奎、婁二宿最強的人,本該是更衣大典主殿成衣宮的護衛,卻去看守了一條几無人煙的小路,難道還不夠令人奇怪的?
在逃出來之後,跟在後面追殺的幾個人也都是他們能夠應付的,實力最強的兩個人,行山客和涉水君,偏偏和李元錦還有些交情在裡頭,一通聲勢浩大的追殺,結果也只是放了一汪大海的水,就這樣將他放了回去。
況且之後和衛醫命閒聊,說到了其中很多細節,但凡有一處出了紕漏,二人都不可能成功的從申山之中逃出。尤其是抹去了衛醫命進成衣宮之事,事後想起,兩個人都是一陣唏噓。
從那個時候開始,李元錦就在不斷猜測除了衛醫命的朋友朱山明,是不是還有別人在暗中幫著自己。而這個想法,在隱洲之上的時候,也終於得到了佐證。
築衣教的金衣人橫插一手,想要以一張白紙來搶奪天獲手,而那白紙被焚之後出現的話,說明白紙之後的人早就認識李元錦。能夠使喚的動金衣級別的教徒,這人肯定是築衣教中身份顯赫至極的人。
今日白宣一身白衣從白紙之中現身,那麼他的身份已經是不做他想了,能夠隨意調配教中人手,截斷教中諸事,還能隨便就離開築衣教的人,只能是教主一人無疑!
白宣微笑點頭道:“李元錦,你果然是心思通明,這樣就猜出我的身份來了。”
李元錦也笑道:“白宣公子已經幾番明示,若是我還不敢猜的話,如何當得起你大道同行的批言。”
白宣點頭道:“其實你當年出生之際,我和登雲闕都有所感應,只是他先我一步找到了你,之後我去霖水國參加科舉,除了是要勾連文運之外,也是存著見一見你的心思。”
“只是可惜,當時你的境界實在太低,我也沒有發現這天命劍的存在,也是苦於沒有奪取氣運的手段,就只好不告而別了。以霖水國的國運,其實都是不值得我去勾連一遭的。”
李元錦輕笑道:“這麼說來,其實我當年是撿回了一條命了,是不是還要感謝白宣教主手下留情啊?”
白宣微微搖頭道:“謝我作甚,你能走到今時今日,全靠的是你自己的本事,不過而今你已經有了這等境界和氣運,倒是值得我出手翦除了。”
“二位與我大道同行,路上風光固然會更加精彩,只是可惜大道狹窄,容不下三人並肩邁步,越往高處就越是如此,所以我還是自己一個人踽踽獨行的好。”
李元錦笑道:“白宣教主貴為一教之主,又口稱自己是文人,該不會是想趁著我們二人有傷在身,做那趁虛而入的小人吧?”
白宣輕輕一笑,將手中天柱脊放到了身後,後背立刻好似書頁一般層層翻開,將天柱脊裹進去之後又合上,很快就恢復如初了。
面對李元錦的疑問,白宣並不回答,但是李元錦和登雲闕卻不由得暗暗提氣防備。這白宣站在這裡,雖然身上不見一絲氣息顯露,但就是有一股莫名的威勢,令的二人不得不妨。
白宣毫不顧忌,當著兩人的面將天柱脊納入己身,李元錦雖然心中焦急,但是卻也不敢隨意出手。另外一邊的登雲闕也是如此,眼神從白宣身上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