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都丟了。”
那長老六十來歲,一身黃衣,周身用金線繡著麥穗,華貴異常。他伸手從袖子裡掏出一塊金錠扔在地上,吳鬼抖連忙撲上去捧住,嘴裡不住的謝恩。
武封轉身正好看到這一幕,有些譏諷的說道:“好大的手筆,這種狗腿子就能打賞一塊金錠,端的是有錢,可惜就是不會花,糟蹋了大好的金銀。”
長老身後站著一個光頭大漢,身穿一身棕色短打,滿臉橫肉。他他踏步越過長老,走到武封面前,足足比武封高了一頭。他伸手比劃了一下武封的個頭,笑道:“就你,三府通緝?哈哈哈哈,跟個小雞兒崽子似的,莫非你是偷了那些官家夫人小姐的褻衣才被通緝的嗎?在哪裡,拿出來給你爹聞聞看香不香?”
武封歪頭看著後面的長老,長老笑著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又抬頭看著這個光頭說道:“無法無天,惡僧海善?”
光頭咧嘴一笑,張開血盆大口笑道:“正是爺爺我,要是怕的話就從爺爺褲襠底下鑽過去,就饒了你辱我五穀教之罪,放你一條狗命跑路去。”
武封笑道:“聽說你在靜海寺練了一身童子功,刀槍不入,威力非常。因為不服管寺中管教,打殺了好幾位同門長輩跑出來,在遠鎮府一帶燒殺奸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惡僧海善哈哈大笑:“你這乖兒子,怎麼對爺爺我這麼清楚。爺爺我走投無路,被五穀教相中,度化為了護法。看你這麼懂事,跪下給我磕個頭,爺爺我保你也能做一位護法。”
武封笑著說道:“連你這種渣滓都能當護法,看來這五穀教根本就是烏合之眾,大爺不伺候。”說罷轉身要走。
身後惡僧大喝一聲,伸出雙手按住武封的肩膀,猛然發力,就想將他按跪在地上。可一按之下,彷彿按在了一塊巨大鐵錠上,自己平日裡能倒拽烈馬的膂力,居然毫無左右。
武封理都不理他,抬腳往巷子外走,惡僧海善被他拖拽的身體都有些傾斜了。巷子裡的長老出聲說道:“只管動手,這四周都沒人,就算打殺了也是沒事的。”
海善聽到這話,收回雙臂,吐氣開聲,右手一拳向著武封后腦砸去,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力求一拳將他腦袋開花,死個透徹。可是武封突然轉身,伸出雙手,右手按在海善手臂內彎,左手按在他拳背上,順勢發力,海善勁力十足的一拳,就這樣轉了個彎,重重的砸在了自己胸口上。
海善被自己一拳打退好幾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不等他站定,武封已經兩步趕上他,左手伸手拽住他手臂,側身,右手曲肘,重重的砸在了海善心口上。
海善再次吐血後退幾步,都已經退到了那長老身邊。不得不說,海善這一身功夫不愧是從小練出來的,加上天生身長力大,體格雄壯,要害處捱了重重的兩下,居然還能直挺挺的站著。甚至他還伸出手護著後面的長老說道:“長老,點子扎手,你往後靠點,當心傷了你。”
武封再次踏前一步,說道:“真的是殺了,都沒事嗎?”
被海善護在身後的長老笑著說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