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後返回家中,畫出了一副畫卷,稱為‘趙步山河圖’。先祖下筆有神,在畫卷之上開闢了一塊小天地,裡面足有一甲之地的大小,咱們的賭鬥,就在裡面進行。”
“將聚魂燈和天羅法衣,由各自信得過的人藏於畫卷之中,咱們進去尋找,誰能拿到賭鬥的東西出來,就算誰贏,期間不管發生什麼交錯和打鬥,都只留在畫卷之中,出了畫卷,一概再不追究。”
“當然,為了公平起見,咱們進去的人數不宜太多,境界也不宜太強,咱們就假定雙方各出五人,歲數在百歲之內,如何?”
“諸位若是答應,那就依了我之前的賭注,輸了的話...呵呵,可就不太好看了。若是不敢也無妨,就請離開趙家,恕我失禮之罪。”
他的規則講完,李元錦直接毫不猶豫的答應道:“可以,但是需要稍待一兩個月,等到春牽金丹完全凝結成之後,咱們再入圖比試。”
“好!”趙天冕不給其他人說什麼的機會,直接一口答應了下來,“李公子大氣,不過是區區兩個月的時間,我等就是了,務必要讓春牽到達實力巔峰,免得諸位輸的太難看了。”
李元錦不顧趙春牽偷偷扯他的衣服,直接楊手道:“一言為定。”
趙天冕才不管李元錦是不是帶頭之人,只要有人敢應,他有何不敢接的,直接也揚手一拍,道:“一言為定。”
兩人在空中擊掌成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來。之後趙春牽隨著眾人各一起離開了趙家,返回軒轅家的城中,趙天冕也只是微笑而視,不再阻攔。
軒轅家城池的大屋之中,趙春牽正對著李元錦發火,但是卻滿面的愧疚,“天緣,你為什麼要答應這件事情,萬一輸了的話,你們莫非真的要給他下跪嗎?一個上清宗的三代弟子,一個軒轅家的下任家主,去做這種折損顏面的事情?”
旋即,她有轉頭對著雨憐她們說道:“三位,我沒有別的意思,請你們不要介意。”三人自然沒有多說什麼。
李元錦笑道:“那不然怎麼辦,讓你繼續留在趙家,去給他們欺壓一輩子?”
趙春牽自然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頓時默不作聲,只是低著頭坐著,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軒轅陛開口說道:“算了,事已至此,咱們就還是看看怎麼才能贏吧。只能選五個人,還得是百歲之內,倉促之間去哪裡找一些年輕的高手,看來只能是我們幾個人去了。”
趙春牽抬頭道:“不行,你們不瞭解趙天冕,他這個人心思陰沉,既然提出了這種這種賭鬥方式,肯定會盡力準備一群高手的,最低也得是金丹境,甚至還會有元嬰的高人。天緣,你真的是草率了,應該要求直接就開始,讓他沒時間去準備足夠多的人,這樣咱們的勝算還能高一些。”
軒轅陛也懊惱道:“可惜這裡離著家太遠了,不然我們也能找幾個金丹境的人來助拳,事情就簡單多了。”
雨憐也說道:“事到如今,就只能是元錦,阿陛,我,阿典和春牽去了。春牽,還有兩個月時間,你務必將金丹淬鍊完成,金水也要滿溢,否則我們的勝算就太低了。”
軒轅陛說道:“恩,看來我也要抓緊尋求突破之法,看看能不能在兩個月內突破金丹。我是修煅精之法的人,只要突破金丹,身體的匱乏期很快就會過去。”
傅瑢境界較低,就只能看著他們各自安排商量,完全插不上話。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該如何準備,需要什麼法寶丹藥,雨憐甚至要去準備一些一次性的威力巨大的法寶,比如天雷雷珠什麼的。
李元錦看著眾人不住議論,咳嗽了兩聲說道:“咳咳,諸位,我這裡還有一個絕好的人選,也是因為他,我才一口答應了趙天冕的賭鬥。”
此言一出,一眾人都紛紛側目,軒轅陛開口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