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不是尋常修士,錢王孫如何敢搭這一句話。
李元錦笑道:“啊,原來錢王孫和我是一般人嘛。”
錢王孫面色漲得通紅,剛才才說人家不敢下場是無膽匪類,這下立刻就糟了現世報。
還是皮揚開口解圍道:“元濟此言差矣,殿下乃是天潢貴胄,怎麼能胡亂下場比試?更何況殿下手下能人異士無數,都可供殿下遣使,這知人善用,才是殿下的本事。”
李元錦立刻轉頭對著王後說道:“王公子,我這兩天休息的不太好,這場比試,你能不能替我下場?”
這兩個人多次喧賓奪主,一副高高在上的主家做派,讓王後不爽很久了,立刻笑著答應道:“些許小事,小...小哥你既然張口了,我肯定不會推辭的。”
一時走嘴,王後差點把“小叔叔”三個字捅了出來,幸好他及時改口,一句“小哥”,立顯二人關係不凡。
李元錦笑著轉頭望向錢王孫,你們說的能使喚動就行,那就看你能不能下手和王後打一場了。
皮揚立刻搖頭道:“哎,元濟你這是作甚?殿下手下的人,那都是甘願為殿下效死之人,王公子莫非也能為你死不成?”
李元錦淡淡一笑,輕輕地說道:“那好啊,就請那些人證明了自己能為錢王孫效死,再來下場比試吧。”
甘願效死如何證明?唯死矣。
搬一群屍體和自己比試,李元錦這話說的,著實有八九分不要臉了,聽得旁邊的素仙都一陣陣的掩嘴輕笑,香肩抖動。
皮揚眉頭一皺,旋即開口道:“元濟真不愧是強詞高手,詭辯雄才,此等口舌之爭又有何益,你只需說你應,還是不應吧?”
李元錦端起茶杯,以茶蓋輕輕颳去浮沫,淡然的回道:“應如何?不應如何?”
皮揚這一次倒是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轉向了錢王孫。
錢王孫立顯皇家氣魄,叱聲喝道:“應了,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以此決定素仙之事。若是不應,就是損傷我乾元王朝國體天顏,本朝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黎民百姓,人人與你啖骨渴血,不死不休!”
錢王孫發了狠,躲在後堂偷聽的王右再也藏不住了,現身出來冷冷地說道:“錢王孫何故憤懣?”
錢王孫見王右出來,立刻收拾了面容,滿面笑意的說道:“王城主,些許小事而已,不勞您掛心。朝中還有事務,本王就先走了,明日再來拜見。”
臨走之時,錢王孫轉頭對著李元錦笑道:“你有一夜時間可以考慮此事,明日可要好好答覆本王。”
王右看著錢王孫遠去背影,皺眉問道:“怎麼搞成了這樣?”
王後不滿的說道:“這錢王孫真是欺人太甚,跑到我王家施威。小叔叔,你應下來,到時候我陪你一起下場,殺一殺他的威風。”
李元錦卻輕輕搖頭道:“你就消停會吧,待在人家的地盤上,就不要摻和與他的爭端了。”
是夜,李元錦獨處客房之中,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想法,王後纏了很久也沒能問出來,只好悻悻而去。
素仙端著一碗羹湯走到他門前,輕聲開口道:“公子,你在裡面嗎?”
李元錦伸手開門,素仙邁步而進,笑著說道:“今日之事攪鬧的你不開心,我怕你下午沒有吃好,便給你熬了一碗湯,你趁熱喝了吧。”
一邊說著,素仙已經將羹湯盛好送到了李元錦的面前,李元錦無奈道:“素仙姑娘,這種事情你隨便吩咐別人來做就好了,何必親自跑一趟呢。”
素仙笑道:“你正在煩悶,那些人又不知你的習慣,如何能伺候的好。再說了,當初你昏迷到此,都是我一手伺候你的,更衣擦身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李元錦面色微紅,素仙這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