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助當朝太子登基而已。”
登文樓驚呼道:“公...先生竟然是那歷代扶龍之人?!”
老太監搖頭道:“太子不用更換稱呼,還稱老奴為公公即可。太子想岔了,老奴並不是扶龍之人,而是襄儲之人。”
“歷年改朝換代,都有老奴手筆,但是無一不是奉先王之命,守護歷代先王看中的太子,助他們平順繼位。新王登基之後,老奴便不再侍奉,轉而去等候下一位太子。”
“若是先王難以抉擇,遲遲不肯立下太子,老奴就始終閒置,直到先王駕崩之前才會出現,取先王遺詔扶持其看重之人。只是本朝聖上封太子很早,老奴這才一直侍奉在太子身邊。”
登文樓驚愕感嘆道:“竟然有如此重任,公公堪稱為我登樓國的定海神針啊!”
老太監微笑搖頭,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登文樓又一聲驚呼道:“哎呀,父皇將公公送到了本宮這裡,那豈不是說明...”
老太監點頭道:“正是如此,二王、三王昏弱,不比太子賢明,四皇子出身又有些問題,至於五王更是縱情聲色不堪大用,唯有太子,才是最合適的繼位人選。”
登文樓聞言滿面笑意,連連點頭,笑著說道:“原本本宮還有些捨不得那循先生去犯險,沒想到公公才是本宮最好的倚重之人,這麼些年當真是一葉障目了。”
旋即,登文樓又皺眉道:“既然父皇早就屬意於本宮,那又何必派循先生去探查此事,白白惹父皇不喜,本宮還是去叫住循先生,斷了此行的念頭吧。”
老太監卻搖頭道:“哎,太子不必阻止,依老奴看,求不如取。聖上將秘密放在北宮,怕是早就給太子預留下來的後手,既然如此,那不如早早的捏在自己手裡,才更顯太子殿下的雄才大略。”
登文樓依舊有些遲疑,凝眉問道:“求不如取?”
老太監微微點了點頭,淡笑著說道:“求不如取。”
太子徹夜未眠,在書房之中與循先生相談甚歡,時不時傳來陣陣笑意,到了醜末寅初之時才離開書房前去上朝,臨走之時還讓循先生稍待一時,回來之後還有學問請教。
循先生詢問那女人認不認識登雲闕,卻不知為何激怒了她,女人猛然前衝,將粗大的鐵鏈繃的嘩嘩作響,足見其力道之大速度之快,也難怪會隨手之間就打殺了好幾個小太監。
只是她雖然兇猛,又豈會對循先生造成半分威脅,循先生只是輕輕揮袖就將她拂退倒地,但是那女人竟然沒有半分畏懼,從地上爬起來後再度衝上前來,好似不死不休一般。
循先生只能退後到三丈之外,看著那女人滿面猙獰的神情,輕聲說道:“我並無惡意,此行前來,只是想知道你是誰。”
女人繼續掙扎,腳脖子上雖然早就被鐵鏈磨出了厚厚老繭,但是依然被她拽的再度裂開,循先生看到她這個樣子,略加思索後開口說道:“我是登雲闕的朋友。”
此言一出,女人果然不再掙扎,但依然以謹慎懷疑的目光看著循先生,循先生見此法有效,接著開口道:“登雲闕是龍腰洲釋門弟子,他的師父,是高僧心訶禪師。”
登雲闕的師門傳承世間少有人知,循先生開口至此,那女人已經有了幾分相信,不再繼續掙扎,而是緩緩的蹲下身來,拉過食盤繼續吃自己的飯。
循先生沒有再度開口,而是靜靜地等她吃完飯之後,才趁熱打鐵道:“雲闕身懷兩件寶物,一槍一臂,皆是心訶禪師所賜,威力巨大,乃是他立身之本,大道所衷。”
心訶當年從隱霧之中逃脫,好似上天指引一般來到了登雲闕母子身邊,那一槍一臂雖然是氣運,但是已經凝為實體,女人當時就在登雲闕身邊,自然是親眼見過的。
心訶的身份雖然隱蔽,但是卻非什麼絕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