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自嘲的笑著,翻開來的是方塊K、9,一個失敗的同花聽牌。他站起來和方曉翎握手:“我想,我也許能打走一張Q,KQ,QT這樣的。”
“如果我只有一張Q,那我確實會蓋牌,GoodJob!”方曉翎心想,其實一張Q足夠我跟注了。之後如果有機會,再將歐文不經意的馬腳告訴他。
歐文走到艾薇面前嘆氣笑說:“哎,辜負了你的祝福,我沒能拿到亞軍。”
“可你輸給了姐姐而不是別人,這很好,坐吧。”艾薇指指身邊的座位,歐文很樂意坐下。貝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兩句,三個人很愉快的討論起剛才的牌局來。
方曉翎領先得更多了,正當她遐想著即將可以摸到入場卷的時候,第三名的彭斯卻不行了。他拿著KK仍然在不利的位置跟注徐泳獻進彩池,並且連續三輪在沒有A
的牌面上跟注到最後全下。徐泳獻一翻牌,彭斯不由得乾瞪眼,對手在河牌擊中了小兩對。一成不變的打法令彭斯被淘汰,而徐泳獻的籌碼量一下子就追了上來。牌
桌上還有五名選手,另外三人和方曉翎與徐泳獻的籌碼量相差甚遠。他們兩人好像形成了默契,彼此間幾乎不再交手。盲注繼續升級著,在被淹沒之前,他們不得不
主動全下。徐泳獻淘汰了兩個,方曉翎清空了最後一個,然後就是兩個人爭奪冠軍了。
兩個人對決,需要坐到牌桌的兩邊面對面交鋒。發牌員善解人意的對兩位牌手說:“我需要一點時間整理籌碼,你們不打算站起來走走?”
方曉翎衝發牌員感激的笑了笑,伸著懶腰走到艾薇他們面前。艾薇問她累不累,方曉翎手扶著後頸回答:“沒事,我覺得充滿鬥志。”
“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戰鬥,你才到了一半的旅程,只有冠軍的比賽就是那麼殘酷。我看這個韓國人的韌性很好,我估計你們還要較量很長時間。”貝克看著時鐘,已經過了午夜。
“沒關係,那我就跟他磨下去,反正我平時做作業寫論文,熬夜是家常便飯。”成功的詐唬了一次,又抓了一次詐唬,方曉翎顯得信心滿滿。
兩人的籌碼很快就整理好了,方曉翎的數量比徐泳獻略多一點。方曉翎和艾薇拍拍手,轉身向牌桌走去,這時貝克在背後叫住了她。
“曉翎,我想,等會最好還是不要輕易詐唬,特別是全下。同時,不要認為對方會全下來詐唬你。”
方曉翎略覺愕然,然後隨口應道:“哦,好的。”
位於橢圓形的牌桌面對面坐下,方曉翎和徐泳獻互相打量這最後的對手。剛才韓國人沒站起來活動,看不出賭場裡有他的朋友。他只是用一貫冷漠的眼光看著方曉翎
走出去,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貝克的說話,在看著方曉翎走回來。似乎他不放過任何觀察對手的機會,包括她的動作舉止,精神狀態。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專業牌手素
質,至於這樣嗎?鄧肯可不是這樣子的,方曉翎的思緒不覺回到上一次在拉斯維加斯賭場的決賽。當時她還幾乎什麼都不懂,輸給鄧肯不奇怪,這次雖然對手可能還
是比她強,她的信心可大得多了。
盲注是12000,兩個人平均有100萬,對於單挑來說,還有很多空間可以行動。貝克說得沒錯,徐泳獻似乎有心和方曉翎打持久戰。從他的行動來看,韓國人
很小心的挑著好牌才下注,一般就跟注進彩池,甚至在小盲注直接蓋牌。他完全改變了之前的松兇打法,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沒什麼貨色在手。進了翻牌之後,持
續下注,過牌加註等常規的試探性手段都維持在很低的水平。方曉翎故意和他一直過牌到最後,發覺他翻牌有個低對子都沒下注。
他這是在幹嘛?由於過於謹慎,徐泳獻的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