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立刻蹲下抓著妻子的手往下擼戒指。
「不,不要!這是我的,我和我老公的東西!你們這群強盜!混蛋!流氓!」
妻子把能想到的髒字全用上了,還好她反應快,戒指已被她牢牢握在手中。
女傭沒妻子力氣大,掰不開妻子的手指,那女人擺擺手,示意女傭起來。她知道自己的力氣可以把妻子的戒指搶過來,可這樣沒意思,她看看身邊的王醫生,想到了一個更妙的點子。
「不摘就不摘,給你這小騷貨留著當紀念吧,過幾天自己就主動摘了。」
女人這麼說,妻子也鬆了口氣。
「一個破戒指,有什麼珍貴的,姚女士,我送你的頸環合適麼?」
女人解開頸部的彩色絲巾,她的脖子上卡著非常合適的頸環。
「什麼?你送的?」
妻子驚訝的問,她發現自己竟然早已掉進了女人的圈套。
「是啊,還有教程和跳蛋,方便姚女士自學啊。早日成為一個專屬於主人的慾求不滿合格性奴。」
女人摸著頸環自豪的說。
跳蛋、光碟、頸環,那光碟裡旗袍女的聲音確實和眼前的女人一樣,原來自己早已落入了女人的陷阱裡,更恐怖的是自己真的自學著調教自己了許久。也不能怪自己,那頸環與小時候母親箱子裡那些赤裸的悽美天使脖子上的環太像了,每次盯到時都忍不住想象自己與母親胸前的吊飾一樣,被套上頸環,釘在十字架上……
「不用問,你肯定自學了,不然也不會讓你那混混學生有機可乘,也不會讓我今天能透過花錢騙他上鉤,從而把他做掉,將你收入囊中,繼而獻給主人。」
女人摸著頸環得意的說。
妻子慢慢的回憶著一個月來的事情,自從見到這女人後,後面的事情基本都是被她牽著走了。
「不知你的頸環合適不呢?」
女人繼續問,「不合適也沒關係,因為你現在沒資格戴上它。這是主人的貼身性奴才配戴的。」
什麼?帶上這東西還要資格?而這資格我竟然沒有?妻子倒有點不服輸,特別是聽到性奴兩個字,心裡感覺怪怪的。送來的那個頸環確實不合適,套在妻子的細長脖子上太大了,想必女人是按照妻子的身高而加大了幾圈。
「不用擔心,你早晚會有資格擁有一個合適你的頸環的,因為從我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個極品的受虐狂,你紮緊的腰帶和腳踝上扣著四個皮帶扣的皮鞋,都是潛在的受虐狂才具有的品味。」
女人解釋道。
潛在受虐狂?可自己的穿著品味都是跟著母親學的啊,母親?母親的吊墜……妻子的大腦一片混亂,她想起結婚第二天回孃家母親對老公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狠狠的打,打不過就用鏈子拴住,栓緊點就跑不了了。」
現在已猜出這句話的大概意思了。
看著滿臉牛奶的妻子垂頭喪氣的樣子,女人知道自己都說中了。她靠過來用毛巾擦乾淨妻子臉上的牛奶,輕聲說「沒事,妹妹,每個女人都有受虐的慾望,近七成女人在性茭時渴望被捆綁,近九成女人渴望過被強Jian,近四成女人在性茭時渴望被辱罵,而所有女人在性茭時都渴望男人主動,誰讓上帝創造我們器官時,就給了我們一個洞呢?註定我們只能被動的接納。」
她的小手放在妻子翹起的臀部上,順著股溝向內劃去,似乎想挑逗妻子的蜜|穴,可由於妻子的臀部太過豐滿,兩條大腿閉得太緊,即使女人嬌小纖細的手指也塞不進去。
「雖然我們只能被動的接納,但不是每一個進入的男人都能讓我們滿意,那些無能的男人要麼太小,讓我們體會不到被征服的感受;要麼太細,像個娘們手指似得弱小;要麼太軟,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