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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扣在纖細的腰上,正用雪白的肉體一下一下頂著講桌,紅色的大網格絲襪只到膝蓋上方,赤著小腳踩在講臺上,一雙淫蕩的雪白長腿大大分開,小心的用下面那張小嘴在蹭講桌的桌稜,一邊蹭一邊嗚嗚的叫喚,地上流的到處都是水,我走近一看,她的嘴裡還插著一根棍子,而且插得挺深她吐也吐不出來,我用力一拔,原來是個教鞭,不過教鞭的把兒改裝成了漆黑的男人雞芭樣子,插在那騷貨喉嚨裡的就是假雞芭那塊。騷貨腰上綁的皮帶把她禁錮在講桌上,都翻不過身。假雞芭一拔出來她直咳嗽,眼神還眯起來簡直找Cao極了。我捏著她的小嘴抬起她下巴讓她看我,她看到我眼睛都瞪圓了,開始一直罵我強Jian犯,混蛋,我就站那讓她罵了幾分鐘,估計是藥勁兒來了,那騷貨繼續用力頂講桌,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上來了。後來我就逼她求我Cao她,她還在頑強的堅持了半個小時,最後還是敵不過藥勁兒,一邊哭一邊求我Cao她,她把那肥大的屁股撅起來時,那感覺啊,龍哥文化少,都不知道咋形容,反正是Cao玩這一次,不枉我坐十二年的牢。特別是我用力的Cao,她一邊扭著腰配合我,一邊默默的流淚。你想啊,Cao她的強Jian犯被她告進監獄,時隔十幾年後出來繼續Cao她,她能不流淚麼?我沒管那麼多,她哭的越厲害我Cao的越爽。十二年的積蓄全射給她了,要不是著急走,今天晚上非Cao得這騷貨攤軟在地上三天三夜。」

黑龍意猶未盡的吞嚥了下口水。

「哎……來日方長,以後還有機會。」

王醫生說。「嘶嘶……」

他用力的嗅了嗅,又轉頭看了看身後面色潮紅無力睡著的女人,說道「應該是日產的春藥,塗抹在蔭唇上用了,藥性很烈,癢起來女人無法自控,沒副作用。」

「到底是當醫生的啊,鼻子就是靈。」

黑龍誇讚道。

「那是當然,跟了師父這麼多年,這點本事還是有的,這還是你龍哥抽菸了,要是沒煙味的話,我連牌子和生產日期都能聞出來。小狗崽子還敢用藥,我們可是用藥的行家。」

王醫生得意的說。

「十二年前是哥哥幫她開的苞,可這騷貨好像沒被開苞一樣,緊的嚇人,不知道是不是和藥有關係,她結婚了麼,難道這十二年都沒人Cao她?」

黑龍還沉浸在剛才教室裡的盤腸大戰中。

「跟藥影響不大,那藥雖然會讓她稍微的緊一點,但Yin水流的更多,方便男人插入,所以目標的緊是與生俱來的。目標已經結婚了,嫁給了大學同學,目前在偏遠縣城當公務員。具現在獲得的訊息來看,目標至少與三個男人有過性茭,第一是師父,第二是她老公,第三是賈飛,龍哥你是她的第四個男人了。那狗崽子賈飛是目標的學生,不知用什麼手段脅迫住了目標,在這一週還讓他爽了不少次。」

「哥哥這不是給別人帶綠帽子?什麼時候好上這口了。賈飛?那個小癟三啊?切,一條小狗想吃這麼大的肥天鵝?不撐死他?就那對肥奶子他都抱不住啊。」

黑龍叼著煙,雙手在空中抓了抓,仍在回憶女人的Ru房上的柔軟觸感。

「是啊,這種舉世無雙的高挑美女,只能由師父收為禁臠,一般男人給個小腳指也夠他們玩幾年的了。龍哥,你是不知道啊,良家女人自律性強,人格不會被輕易剝奪,特別是這種剛結婚不久深愛著老公,卻又異地分居慾求不滿的新婚人妻,外表冷豔的像一座冰山,實際上是一堆乾柴,只要輕輕點燃,慾火就燒得她不知道自己是誰。在情與性的痛苦掙扎中徘徊的女人是最適合當性奴的了。為了獲得情性統一,她們不得不若即若離,欲拒還迎,而師父就像放風箏一般牽著她們玩,即使飛的再高再遠,師父一扯手中的線,她們還是得乖乖回來。不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