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狀態,人就會無法逃避。
她林初目光渙散的看著馬路上來往的車流,她想起了十八歲生日的那天,她一廂情願的初吻,講道理來說,那好像根本算不上是吻。
喃喃自語,“林初,你在難過些什麼呢?”
是難過陸淮安對你說的那些話,或者是他看你時淡漠如寒冰般的眼神,還是因為……他牽著沈唯一頭也不回的離開時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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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周花了一個小時才找到林初。
只要是林初的朋友,都知道她在十歲過後就變得很害怕水,即使夏天再熱,她也不會去泳池游泳。
可是,江慕周帶卻把車開到了海邊。
林初推開車門,還沒看到大海,黑壓壓的一片,只是聽到海浪的聲音,轉身就往車的方向走,“江慕周你是不是有病啊!”
知道她怕什麼,還專門把她拉過來。
江慕周眼明手快的扣住林初的手腕,把她拽了回來,“不讓你下去,站在這裡又沒人推你,有什麼好怕的?”
說話之間,他按著林初的肩膀,讓她面對著那片大海站著。
可能是兩分鐘左右的時間,林初不再掙扎。
江慕周鬆了捏著她肩膀上的手,和她並排站著,側首看了她一眼,原本就連頭髮絲都是充斥著煩躁的人,已經平靜了下來。
“還想去死嗎?”
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一陣接著一陣,這裡是遠離城市喧囂的地方。
空氣裡融著潮溼的海風,耳邊沒有太多嘈雜的聲音。
林初淡淡的反問,“誰跟你說我要尋死了?”
“跟著傻子一樣站在馬路中央,車來了都不知道躲的人,不是想死難道是在散步?”
瞧瞧這欠抽的表情加語氣。
林初氣得連著踢了他好幾腳,“都跟你說了我是突然頭有點疼,沒有反應過來,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紀去尋死,我有那麼蠢啊?”
她有爸爸,就算是真的難過得要死,也不會真的去死。
江慕周不冷不熱的‘呵’了一聲,看著林初對著大海叫喊,等她的脾氣完全發洩乾淨之後,才開口問道,“陸淮安怎麼你了?”
“他當著沈唯一的面羞辱我,說……”林初頓了頓,她和江慕周之間沒有秘密,難聽話的話跟他說沒有關係,“就算是他被下了春。藥,我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不會多看我一眼,讓我不要覬覦陸太太的位置。”
江慕周淡定的聽完,嗤笑了一聲。
他還當是什麼事呢。
“男人基本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不是罵人,是事實,被排除在外的那一小部分,不是說意志堅定撼不動,而是因為身體缺陷不能人道。”
林初眯著眼瞧他,“你瞎胡扯的吧。”
怎麼可能真像他說的那樣。
放著她獻身無數次都沒有任何反應的陸淮安不說,拿紀晚夏的親哥紀桓舉例,她是親眼見過的。
又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紀桓依然是面不改色的坐在餐桌上,連餘光都不會多給那女人一秒鐘,更別說會有其他的什麼了。
江慕周笑著聳了聳肩,“你別管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吃了催情藥物的陸淮安到底會不會碰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林初心裡一顫。
抿了抿唇,低聲說,“他有未婚妻。”
就算她不想承認,這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林爸爸不知道陸淮安跟沈唯一是有婚約在,所以才會提出兩家聯姻的要求。
“有未婚妻你不是也照樣企圖插足了這麼多年?”江慕周抬手去捏林初的臉,“造孽也不差這幾天,如果陸淮安真的愛沈唯一愛到能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