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
翻了個身,用背對著他,拉起薄被蓋住自己的腦袋。
自己選的男人,就算是氣死也得憋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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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灣累了一天,晚上回家水都沒顧上喝一口,就被男人抗到床上,差點折騰了個半死。
早就飢腸轆轆。
飯菜的香味瀰漫到鼻尖,飢餓的肚子有些失控。
於是,慕太太決定不計前嫌,溫順的讓男人把她從被褥裡挖出來,運送到沙發上坐著。
慕瑾桓把玻璃杯遞到她手邊,嗓音低沉溫和,“溫度正好,可以直接喝。”
怕她喝完了水就不怎麼吃得下飯,所以只倒了半杯。
雖然已經進入了夏季,但開著空調,臥室裡的溫度還是有些涼。
但是女人怕熱,不太喜歡他把風速調小。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睡裙,慕瑾桓在衣櫃裡找了件真絲長袖的開衫,給她披上。
然後才坐在沙發上,拿起筷子給她夾菜。
窗外的月光很美,就把窗簾拉開了,那一整面的落地窗此時就像是一張靜態投影儀,呈現著初夏朦朧如水的夜色。
南灣喝著杯子裡的白開水,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隨口問著,“你和三哥瞞著我做了什麼?”
慕瑾桓眉目不動,深邃的眼眸已經褪去了在水乳交融中才會出現的熱意,恢復了慣有的沉靜,即使身上穿不是精緻妥帖西裝襯衣,是舒適隨性的睡衣,也依舊處處都透著矜貴和優雅。
是與生俱來的特質。
淡定自若的開口,“什麼做了什麼?”
哦,有人又在打太極。
喝完了水,南灣把杯子放在一旁,面色如常的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昨天下午我沒有看錯,白若書確實是回到青城了,今天上午還來醫院找之媚,但她運氣不好之媚休假不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就去見了見我。”
聞言,慕瑾桓夾菜的動作停住,抬眸看向對面正懶散的撥拉著米粒的女人。
稜角分明的五官沉靜如初,只是低沉的嗓音裡帶了幾分旁人不易察覺的暗流湧動,“她跟你說什麼了?”
真是一天不看著,就能給他來點事兒。
男人的筷子停在空氣裡沒有動,南灣便幫他夾了些筍片放進他碗裡。
然後抬頭對上男人的視線,話音輕淺,“也沒什麼啊,就說南懷煜出了車禍,躺在醫院生死未卜,是人為造成的,但警察找不到什麼有用的證據。”
細細分辨的話,聲音裡還有幾分淡淡的無從探究的情緒。
“這麼厲害,也不知道是哪位大神做的哦……”
像是在說書裡的故事,和她沒有一點關係,只是覺得好奇,無意間提起而已。
正文 228。“如果真的要坐牢,那換我吧。”
女人的話並不短,慕瑾桓很耐心的聽完,沉靜的黑眸表層沒有一起波瀾,只是潭底深處墜著幾絲清凜凜的冰花。
薄唇輕啟,淡淡的開口,“別告訴我,你對他還有什麼類似於‘愧疚’的情緒。”
事情過去才半年的時間,她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想什麼呢?”南灣無語的嗤笑,“我就算是憐憫心氾濫,也不會對他覺得愧疚啊。”
恩恩怨怨,誰是誰非,早就說不清了。
慕瑾桓沒了吃飯的興致,放下筷子,起身去床頭櫃找煙。
嗓音淡淡,“那你想知道什麼?”
半個小時前還在他身下婉轉輕吟,軟得閒像是一汪春水的女人,轉眼間就跟她打聽關於其他男人的事。
還是一個很倒他胃口的男人。
他是背對著沙發的,所以南灣看不到他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