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麼?竟然需要慕總親自作陪。”
就像是在輕鬆的調侃,完美的看不出任何破綻。
慕瑾桓輕柔的吻著女人的鼻翼、唇角,疲倦到極致的身體似乎因為她的笑輕鬆了一大半,低沉的嗓音染上了些許沙啞,“嗯,很重要,我不好好工作,怎麼養你?”
南灣臉上的笑意並沒有立刻消失,而是慢慢的淡去,往日溫暖讓人安心的懷抱,此刻她只覺得陌生。
還不如不問。
即使他什麼都不說,也都比用謊言騙她要好很多倍。
半分鐘後,在男人臂彎裡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低聲說,“困了,關燈吧。”
心臟上的疼痛不但沒有消減,反而像是野草般生長,藤蔓密不透風的纏著,越勒越緊。
要不了命,但是經久不散。
————
第二天,慕瑾桓被生物鐘叫醒的時候,女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挪出了他的懷抱,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臥室,她安靜的睡顏美好溫婉。
昨晚睡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就沒有叫醒她。
動作很輕的下床,去側臥的浴室洗澡。
周姨在客廳整理茶几,看見穿戴整齊下樓的慕瑾桓,連忙放下手裡的活兒走了過去,“先生,那箱噁心的東西還在後院,怎麼處理?”
她一整晚都在做噩夢,早上天沒亮就醒了,確定箱子沒有破損後,才拍了拍胸口回廚房做早餐。
聽到周姨的話,慕瑾桓停下了腳步,調整手錶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什麼噁心的東西?”
“太太沒有跟您說嗎?”周姨很驚訝,她以為先生已經知道了,“有人寄來了一箱……模擬蛇,特別嚇人,太太臉都是白的,晚飯一口都沒有吃。”
她只要一想到當時的畫面,就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慕瑾桓的深眸就變成了一汪彷彿凝著寒冰的冰井,“箱子放在哪裡的?”
那周身散發的戾氣太過強烈,周姨頓時覺得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我怕太太晚上下來喝水看到,所以放在後院,用不穿的衣服蓋起來了……”
她的話還未說完,面前的慕瑾桓就已經邁開長腿往後院走去。
周姨連忙跟了過去,把蓋在箱子上面的衣服拿開,害怕的往後退了兩步,“就是這個。”
箱子的厚度是普通快遞箱的兩倍,只是這麼看著,感覺不到裡面的東西是在輕微的蠕動。
慕瑾桓剪開封口後,那些黑烏烏的東西就開始往外爬。
稜角分明的五官染上了一絲森冷的凜冽,重新封住箱子,回到客廳用紙巾擦拭手指。
聽周姨把昨天傍晚收到快遞的過程完整的敘述了一遍後,拿出西裝褲口袋裡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嗓音充斥著寒冰般的底蘊,“把北岸別墅區的監控調出來,確認每一個進出小區的人的身份,其中有一個一米七左右、四十歲上下的男人,微胖,帶著黑色的帽子,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這個人。”
一大早,劉安的腦子有些不好使,聽得雲裡霧裡的。
但他在慕瑾桓身邊已經練就了極快的反應能力,把手機夾在肩膀和耳朵中間,一邊穿衣服一邊應道,“好的慕總。”
一旁的周姨等慕瑾桓結束通話後,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先生,您在家吃早飯嗎?”
剛剛下樓的樣子,似乎是準備直接去上班的。
慕瑾桓黑眸裡的陰鷙還未褪去,深邃的五官冷厲而淡漠,淡淡的應了一個音節,“嗯。”
難怪她昨晚不太對勁。
走廊裡的燈全部都是亮著的,他回來的時候,那張小臉不是往日的溫婉淺笑……
周姨點頭,恭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