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去一趟。”陳黑子說道。
“好,這幅篩子我收下了。不過,‘磨亞’是誰?你先說說他的情況。”蕭強也相當的有興趣。平時港片中看到那些藝術化的賭神,蕭老大還相當佩服的。
“二十年前,咱們華夏這周遭地帶有四大賭王。北‘金鬍子’,此人是韓國人。西‘銅湖’,此人泰國人。東就是‘紅賭王’‘磨亞,南‘洗月’。
四大賭王在我們周遭十幾個國家中都聞名。而且,四大賭王不但賭技超絕,而且,還是武道界強者。師尊感嘆說是自己並不是技不如人,在賭一塊上實力相當。
輸就輸在武功一塊上。師尊當年才五重樓境,而四大賭王全是十重樓及以上強者。雖說比賭技時言明不準用武力。
但是。人家就是不用武功但眼力勁也比你好。這一塊在賭來講是非常的重要。所以,師尊死前交待我一定要練好武功,可惜的是我身體不行,直到現在也不過三重樓。到此為止了。”陳黑子說道。
“周家那位神秘莊家估計也是個高手吧?”蕭強問道。
“應該是,比我強。四五重樓左右吧。一般的時候不出手,除非是遇上棘手的賭徒才會露面。她是周家鎮場面的人。”陳黑子說道。
“妹夫,他有沒身手,我一點也看不出來。”蕭強一走。陳黑子問道。原來,杜光遜的老婆是陳黑子的堂妹。
“肯定有點,不然,抓牌不會如此快。不過,到底是達到什麼境界,我也看不出來。
不過,如此年輕,就是有身手也高不到哪裡去的,充其量一個三重樓頂天了。”杜光遜說道,想了想說道。“你既然都看不出來了為什麼一下子就把師傅給的‘篩子’給了他?
那幅篩子可是不簡單,好像裡成含有一絲靈氣。可能是靈石礦製成的。”
“呵呵,我是不會輕易看走眼的。雖說我武功沒你好,但在賭場混久了,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這眼力勁絕對比你強。”陳黑子笑道。
“你總得有個根據?”杜光遜問道。
“那小子功力層次連你都看不出來,我也看不出來。不過,宋賢跟你同個層次的。你看宋賢對那小子的態度,好像對待自家祖宗一般。”陳黑子說道。
“倒還真是了,一個能讓四重樓強者如此尊重的人。又如此的年輕,如果說他自身有多大能耐應該不會。應該是出身不凡。會不會是某家公子之流。”杜光遜笑了。
“所以。我也認為你賭對了。”杜光遜那笑容漸漸僵硬,還皺起了眉頭,道,“周家如此對待你。這公道我會幫你討回來的。
不過,周家也不簡單,我不是周大虎對手,更不是周老虎對手。我的朋友圈中倒是有六重樓強者。只不過不好開口。
至於杜家,唉,可惜的是我並不是家主那一脈。我的家族也只是較遠的一個旁支。就是追溯到爺爺一輩還跟家主一脈攤不上關係。
除非是往上推到二百多年前的祖宗那一代才能攤上同家關係。現在誰還跟你攤那麼遠?
並且。杜家是有幾個高手。只不過一個個都是鼻孔朝天的。沒有實力在哪裡都沒人看得起。我的家族就我身手最高了。
所以,這事得慢慢來。等待機會再動手。”
“我不怪你妹夫,我也知道你在杜家的地位。”陳黑子說道。
一回到別墅裡蕭強就整了一浴缸藥材泡上,這次倒是想放鬆了一下皮肌。所以,很隨意的躺浴缸裡並沒有特意的行氣吸收。全身毛孔張開,讓藥力很自然的浸入身體孔穴之中。
如此一來,好像也相當的不錯。這貨躺了一陣子,爾後拿出從陳黑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