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架起來的巨大無比的缸發不禁叫喊著。
一對比她這顯得實在渺小。
林清枝知道小桑雖善用火但總礙於妖力不足,爆發型的招式對她來說一僅是一瞬,轉而又會支撐不住,所以就會想出這個方法助她日後的戰鬥。
“啊啊啊啊!這這……燒都燒不熱!師父不是在開玩笑吧!”惱怒的她一拳打在缸壁上,然而由於裡面的水實在是太多,並沒有發出與她怒氣相稱的動靜,反而是震的手疼。
“好好,都能淹死幾十個我了估計。”欲哭無淚的小桑氣勢瞬間被掐滅,看著牆高的“這麼個玩意”無奈的靠了上去。
但片刻後想起師父的她又重新振作起來,突然的站起身來“啊!幹!”
猛的一轉身擺好架勢,雙手喚出火焰,卯足勁用力呼了一口氣。火焰就像大炮開火一樣衝了出去。
附在缸壁上面前如火的瀑布,火光瑩瑩,燎的周圍燥熱的不行。
另一邊林明清躺在床上了,唐沅棠站在旁邊沉默片刻開口“你這是怎麼讓骨頭碎的那麼……雨露均霑的?”
“你就當是從山上被巨石砸下來了吧。”林明清強忍著痛無奈回道。
“被石頭追著攆了?”其實不用問也大概能猜到幾分。
唐沅棠學著許木舟的樣子上手治療,心中也是疑惑不解。
此時許木舟進門推了下眼鏡“知道為什麼嗎?”
“嗯?這不是修煉的結果嗎?”唐沅棠開口。
“修復過的骨頭會比原來的要硬。”
此話一出唐沅棠一驚“就因為這個原因!?”
許木舟冷笑一聲開口“呵,至少也可以在你被敵人抓住,嚴刑拷打的時候不那麼快交代了。”
唐沅棠眉頭一皺想起幾年前自己被唐淺關起來做實驗的日子,他記不清究竟是什麼讓他撐了過來,但那絕對不是人類可以經受的。
不知道在多少可怕實驗下,才得出自己不會死的結論,至今都是他不敢直面的恐懼,他不懂為什麼前輩們要這麼做,誰不想就平平安安的那?
“我懂”林明清淡淡回了句,藏起了眼底一抹難以名狀情感。
與唐沅棠不同的,他知道未來要面對的是什麼,他見過那些為了拼命活下去而變強的人,他知道外面沒有受到庇護的地方是什麼樣的,也知道一切一切都要咽的下無奈和付出如此代價的微微收穫,大多數時候沒有什麼技巧奇蹟,有的只是人們在深陷泥濘中找到的最樸實無華的,最無奈的,能強迫自己活下去的“方法”
自唐沅棠小,他便在父母家族的保護下成長起來的,他接觸到的殘酷只來於唐淺等人,他不會知道外面的也不會理解為什麼變強要付出這樣的代價,於他於林明清。
其實,如果縱觀歷史就會發現,我們自始至終都沒有逃離過這險難之灘,在一些看不到的地方是無數人不擇手段掙扎活下去的景象……而不理解的人無疑是幸運的。
接連幾天林明清變成了‘沒病滾蛋’的常客,在他的‘支援’下唐沅棠也漸漸學會了如何處理簡單傷口,與先去不同的是他終於學會了運用自身練出的靈氣治療,雖然不是很足但總是一個從無到有的飛躍。
而一直在山上修煉的小桑實在是堅持不住,兩眼一黑直接躺了下去,然而缸中的水又僅僅少了些許。
“我……我不行了!”
“累了?”不遠處傳來林清枝的聲音。
小桑一動不動四仰八叉的在地上“師父……”
沒等她開口抱怨就看到林清枝手上提著兩條魚,小桑一眼就認出那是師父曾經養過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是一種在光下閃著青藍但鱗片卻是白色很漂亮的魚。
她只記得那魚是極其珍貴難尋的但是這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