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失力量與柔美。宛如神仙的飛天繪,腳腕銀鈴作響間踮著腳一步步的昂著頭。
他在人群凝視中薄紗飄揚,時隱時現的身形輪廓柔和的靈貓又暗藏虎的氣勢。
銀白卷發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這硃砂般的瞳孔更添一方妖豔,攝人心魄。在他撩人異常的舞姿中,一條柔軟大尾巴時不時掃在圍觀人身上 。柔雲般的觸感,無法自拔。
下面的人被迷的神魂顛倒,彷彿就算獻出生命都死而無憾。
此時林清枝正冷冷的觀望,觀察眼下的這些人。他要找出四處殺人放火的作惡團伙的老大,而據說這家酒樓就是他們的據點。
隨著音樂氣氛高漲,那白髮男子的舞姿也越發的魅惑有力。漂亮的尾巴優雅柔韌,圍觀的人似再也忍不住了,如餓狼般撲了上去伸手就要拽他。
林清枝見狀剛準備拔劍。
下一秒,在場的人除林清枝外,噗呲一下全數爆體而亡,身軀炸開血肉飛濺。在他驚恐的雪色視線中,那白髮男子淡定的於血雨中優雅謝幕。
沐浴在血水中的他緩緩起身,笑容相當的狡黠,一時間分不清他到底是來自深淵的鬼還是什麼。
林清枝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這一切,血泥滿目殘肢蓋地,屋內壁瓦染上腥紅,他緊咬著嘴唇驚魂未定杵在那裡。
那白髮男子看著他,邁著小步輕盈又矯健的緩緩走來,腳腕金鈴叮叮。
林清枝蹙著眉頭,攥緊拳頭,強壓那不安的心質問道“是…你做的?”
男人俯身,一手搭在林清枝肩膀,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湊到他的耳邊氣息縈繞,眼睛微眯低聲道“是 我 喲”
那白髮男子長的俊朗聲音略顯低沉,外溢的強大妖氣壓的林清枝喘不過氣。
那男人起身自顧自的向樓上走去。
林清枝愣在那裡久久,他沒想到自己接手的這個任務,竟遇到這麼個棘手人。
但自己現已身無分文,還有家人要養。他只能靠外邊人們自發發出的懸賞令來賺錢了,若他失敗說不定家人就會因此餓死。
林清枝拼命冷靜下,但眼前一個個血泊裡的皮肉還是令他狠狠的反胃。
要找的人本是作惡團伙的老大,他跟著線索來到這裡。可那隻貓妖又是怎麼回事?
本想先打探訊息,結果這裡的人全被那個大尾巴殺了。
……
內心一番掙扎過後,林清枝還是決定上去問清楚。
待他上樓躡手躡腳的開啟一間間房門,終於發現一間有人的屋子。
林清枝輕推房門,見煙霧繚繞屏風後似有人在沐浴 若隱若現。
林清枝趕緊把門關上,抵在門後瞬間泛紅了臉。片刻後突然發現“哎?裡面的人不就是那貓妖嗎?害羞個屁啊!”
反應過來以後林清枝再次開啟房門,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見無人應聲,林清枝怕那貓妖已經逃走,小心的鬼鬼祟祟繞到屏風後面。
水汽瀰漫,燭火縈繞。那人就仰頭躺在浴桶裡,略微粗壯的手臂搭了下來水珠掛在他睫毛與銀白卷發上,如星光點點閃爍。
此時那人睜眼看著林清枝,眼眸如紅寶石閃爍。
林清枝拔出劍來,再次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人側側腦袋,十分清淡的回了句“玉簫”
玉簫眯眼一笑,身體向前一傾,雙手趴在浴桶邊緣。挑眉戲謔的說道“小朋友,你怎麼還有盯著看人洗澡的愛好,是變態嗎?”
林清枝被他一說羞愧難當 “你 你穿女裝給男人跳舞 你才變態!”說完便氣沖沖的跑了出去,砸上房門。
“臭小鬼脾氣還挺大。”
片刻後,待玉簫洗完換上一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