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麼不是上述方案中的任意一種呢?我們只是平靜的,看似和諧的各自佔據著四方桌的一角,然後,開始自己的別有用心。後來我才明白,就算是實施之前所提方案的任意一種依舊會如此的暗流湧動,只是因為那四個人是我們。”
——葉落弦
司挽溪終於徹底清醒了。
坐在回學校的車上,她忽然想起了昨天玩遊戲時凌然對她的突然襲擊。
他們興許都以為他是真的親了她,但只有她知道,他是將大拇指按在了她的嘴上,然後,親了他的大拇指。
19歲的凌然和15歲的凌然做了同樣的事情,只不過,物件變成了她。
多諷刺。
司挽溪用手背狠狠蹭蹭自己的嘴,然後她暴走的手一滑,撞在了她的鼻子上,再然後,她的鼻子狠狠一酸。
旁邊的小學生拉拉她的衣角:“姐姐,你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