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地看著手中的資料,一個主意正成型,他料想以梁稟瑜的個性,她絕對會配合他的計畫,因為她不允許她的大好前程出現障礙物。
中國有句古話叫“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梁稟瑜絕對沒想到她的兒子當年能為她奪得馮家的半壁江山,而今,卻也栽在自己的兒子手中。
她的兒子……不,是他的兒子為他帶來唯一能箝制住粱稟瑜的籌碼。
馬地露出了微笑。
稟瑜眯細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膽敢擋下她座車的高大男人,剛剛只差一點點,他就成為她的車下亡魂,但他卻面不改色,看來他是別有目的而來。
“粱小姐,要不要叫警衛?”司機看出不對勁,他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想要綁架或是搶劫,畢竟臺灣的治安已經差到連立委都會被搶、市議員都會被槍殺的地步,梁小姐是威遠的權力中心人物,會被歹人盯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用了。”稟瑜不覺得他會對她綁架勒索,畢競他手中沒有任何兇器,她想他應該就是今天連著打了好幾通電話到她專線的那個男人。
他說他有能讓她感興趣的東西要讓她看,甚至不惜威脅她不見他的下場,而她向來就不是被威脅長大的,他的話,她拿來當做馬耳東風,沒想到一個威脅別人生命財產的現行犯,竟然有膽出現在她面前。
他不怕她報警抓他嗎?
還是他手中真有她見不得人的把柄?
不,不可能,她做事一向端正,怎麼可能授人以柄而來傷害自己,她拒絕相信有這個可能性,但這男人的出現卻挑起她的好奇心。
“陳叔。”
“是。”
“讓他進來。”
“是。”
司機老陳開門,請高大的男人進來,而他一進來就往後座坐。
“說清楚你的來意。”
“我是來應徵的。”他遞出履歷表,但稟瑜卻連看都下看一眼。
“你要應徵就該找人事室。”
“不,我應徵的職務只能找梁小姐,只有你有權力決定能不能用我。”
男人說話的時候有股自信,讓人不禁懷疑他的自信滿滿究竟是從何而來,還有他究竟想應徵什麼職務。
最後連老陳都想轉頭看他的履歷表。
“拿來。”稟瑜伸出手。
男人將自己的履歷表遞到她手中。
稟瑜飛快的看了幾行,驀地臉色一沉。
“陳叔。”
“是。”
“你先出去。”
為什麼?老陳想問,但是他一個當人屬下的,老闆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哪有問為什麼的權利,更何況梁小姐向來就是個不苟言笑的老闆,跟他們這些當僕人、下屬的一點都不親。
“是。”老陳下車,關上車門,站到遠處去,他想,梁小姐既然要他下車,就是不想讓他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所以他識時務地站遠了,只是他想不通那個人拿給梁小姐看的履歷表有那麼重要嗎?為什麼連旁人都不許看,甚至不能聽?
老陳實在很好奇,他還得花好大的勁才能勉強抑住自己不回頭,不去看粱小姐跟那男人對談的表情。
稟瑜目光很冷。“你是誰?”
“我寫在我的履歷裡。”他相信他寫的很清楚,不需要再贅述。
“你想要什麼?”
“一個職務。”
“情夫的職務!”稟瑜不禁地將嘲弄與不屑寫在眼裡眉梢,她徹徹底底的看不起這個男人,因為他是小白臉,專吃軟飯。“我沒聽過有這種職街,如果你真的這麼需要金錢援助,我想還有另一個職務與你要求的大同小異,它的名字叫『牛郎』。
』
“不,那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