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工作,這麼來屬實太莽,就繼續道:
“我和同伴想進黃粱福地閉關,聽說鄭東家有門路,仙長可否通報一聲。”
管事眼神示意大廳裡的文玩:“東家好風雅,不缺一兩枚神仙錢,見客只見同好。”
這話的意思,顯然是說要買一件東西當敲門磚。
左凌泉對此並不意外,做這種生意就圖財,怎麼黑心怎麼來。他轉眼看向大堂周邊,可見牆上掛著很多仙子畫像,畫工不能說栩栩如生吧,至少也算像個人。
左凌泉來到畫卷前觀摩,雖然沒看出畫像上的人都不認識,但還是弄清楚了畫的是誰,畢竟左下角寫著名字,還蓋有鋪子東家鄭育的印章。
和正道地盤一樣,仙家鋪子背景再大,也不敢把自家山巔仙君的美人圖掛出來,牆上並沒有梅近水的畫像;但左凌泉找了一圈兒,倒是看見了‘女武神’的字眼。
雖然上官玉堂是對手那邊的仙君,對異族來說是‘邪道魔頭’,但仙君的身份擺在哪裡,不好惹的名聲也深入人心,世上也沒人敢亂開玩笑。
從畫像工筆來看,鋪子東家畫的還挺鄭重,背景乃至裝裱都比較正式,無半點豔媚之處,唯一的缺點就是畫的不像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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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筆之人肯定沒親眼見過女武神,畫像上的女子,是世人以訛傳訛瞎編的版本,符合尋常人對女強者的一慣印象——身材高挑、四肢修長、面容冰山、氣質冷豔。
說簡單點,就是仇大小姐差不多的模樣,胸脯比老祖本人小一大圈兒,腰臀曲線沒那麼火辣,眼神沒老祖那麼有氣勢。
當然,這不是說仇大小姐身材不好,而是老祖個子真高,在體型方面太佔便宜,身份又帶來了絕對的氣質碾壓,足以讓世間站在身邊的任何女子黯然失色,唯一能扳手腕的估計只有一個梅近水了。
仇大小姐沒見過上官玉堂本尊,觀摩畫像片刻後,詢問道:
“女武神長這樣?”
左凌泉搖了搖頭:“真人比畫像好看的多。”
仇大小姐雖然‘清楚’女武神對左凌泉沒意思,但懷疑左凌泉對女武神有點心思,又問道:
“有多好看?”
左凌泉想也沒想,直接就文縐縐來了句:“東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仇大小姐一愣,細細評味了下,微微點頭:
“好文采。九宗結盟三千年,敢評價女武神容貌,還稱之為‘佳人’的,你是頭一個。”
左凌泉覺得仇大小姐話裡有話,就含笑回應;“仇姑娘不同樣是傾城之容、冰山之貌,別人不敢誇,又不是不好看,難不成我說實話誇一句,就有錯了?”
“我哪裡能和女武神比。”
仇大小姐對於這番誇獎,明顯還是受用的,輕聲嘀咕一句話後,就轉去了別處。
糰子抬起了小爪爪,看起來是想踹左凌泉一腳,但實際意思是豎大拇指。
左凌泉抬手輕拍,讓糰子老實裝傻,繼續選購起毫無來頭的文玩,最後挑來挑去,還是買走了老祖的盜版畫像,價格那是比真品都像真品。
花了筆冤枉錢當敲門磚,左凌泉成功見到了鋪子的東家鄭育。
鄭育是天鷹堡大管家鄭犼的遠房侄孫,貪財又好附庸風雅,沒啥可說的,唯一的優點就是錢給夠,辦事很麻利。
左凌泉誇讚幾句畫功,又掏了進入福地的香火錢後,鄭育連身份背景都不問,直接就開始著手安排,過程順利的左凌泉都有些懷疑這其中是不是有詐,還故意問了句:
“鄭東家就不問問我們的來歷出身?萬一我們倆是邪魔外道,進福地搞破壞怎麼辦?”
鄭育回答極為乾脆:“說的誰不是邪魔外道似的,我就只認